“啪啪……啪……啪啪啪……”
板子打在人身上,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哎哟……”
“哎呀!”
“啊……”
四名护卫惨叫了起来,他们的叫声听着‘撕心裂肺’,他们的大腿和臀部的皮肉也渐渐模糊了起来。
这可是真真切切的,一板子下去就要拍碎一块肉的啊!
许多百姓见了,都不敢去看士兵们行刑,有些胆子小的或者是对于血肉过敏的,都忍不住呕吐了起来。
这样的板子,就是一板子正常人也受不了啊!
打完二十板子,饶是这些个护卫个个身强体壮,也都受不了,然后被人抬下去疗养去了。
行刑之后,陆浪才对田夫人说道:“夫人不久前才临盆,如何现在就出来了?要是受了风寒,那可是会落下病根的,惜雪姑娘……快请夫人起来,先回房去吧!”
闻人惜雪好不容易才出了后院,哪里会听陆浪的话?
她嘟着嘴,说道:“主公,我兄长是朝廷命官,你不能对他用刑,而且……我兄长也没有和匈奴人勾结私通,他是为百姓着想,怕将来万一城破,匈奴人会屠杀百姓,才不得已给於夫罗写信的,这些……难道就没人为我兄长作证吗?”
闻人惜雪还不知道其实田明和陆浪早就把话说清楚了,而现在陆浪只是要和田明配合演一出戏来迷惑匈奴探子而已!
看到闻人惜雪一边为田明申述着,一边还看着徐宿和百姓们,希望他们能站出来,陆浪眉头一皱,看样子是非常的不高兴!
其实陆浪的心里是高兴的,但是演戏嘛……自然不能将心里的想法给写在脸上!
“如此说来,到你兄长倒是一心为国为民了?”陆浪一拍惊堂木,然后大声问道:“谁能站出来为堂下所跪之人作证?”
县衙的院子里面,此时已经聚集了越来越多的百姓,他们太多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是临水县的原住民,在县城的百姓中也有一定的声望。
当然,他们的声望,自然不能和陆浪这样的官员们相比了!
听到陆浪的问话,没有人刚第一个站出来。
闻人惜雪急了,忙给徐宿使眼色。
徐宿摇摇头,只好第一个站出来说道:“我!”
凡事有了第一个,那么接下来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在徐宿的带头之下,终于越来越多人都站了出来。
“将军,田大人是个好官啊!”
“对呀将军,田大人到了临水两年,与民秋毫无犯,以前他为了保全大伙儿,也没少对匈奴人妥协,这是真的!”
几个老人站出来,为田明申冤着。
陆浪听了,反而装作生气的样子,怒道:“可是如今他临阵之前,与敌军通信来往,乱我军心,这一罪,你们可有话说?”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