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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丁二苗这样问李清冬,吴展展也站了起来,两眼一片通红地看着李清冬。
丁二苗问的,也是吴展展想知道的。现在师父死了,总要知道是怎么死的,然后,找到他的尸骨吧?
虽然师父在信上说,不必去找,但是做徒弟的,又怎么忍心让师父抛尸他乡?
“这个……”李清冬很有些为难,踌躇半晌,道:“这个,我目前却算不出,需要等几天再看看。”
“天机盘可以推测天机,为什么算不出?”吴展展冲着李清冬叫道。
“吴师叔,天机盘的运用,也有限制。”李清冬低声说道:
“距离越远,推算越难。不管是地域距离,还是时间跨度,都是一样。比如,推算千里之外的事,和推算附近的事,难度就有很大差别。推算三年后的事,和推算现在的事,也是如此。而且,越是大事,每次推算的间隔时间,要越长。所谓天机不可常测,就是如此。”
丁二苗点点头,道:“要等几天?”
李清冬想了想,说道:“至少要三天以后。两位师叔知道的,我入门迟,加上年纪大了,精力也不够……,所以,即使现在推算,也是一定算不出结果的。”
“好,我等三天。”丁二苗点点头,又看向吴展展说道:
“师妹,我师父的遗书上,叫我们同门之间要团结,共同振兴茅山教派。今后,但凡有事,请开口直说。我要是有事求你或者李清冬,也不会客气。”
说罢,丁二苗把仇三贫的遗书,递给了吴展展,以示诚意。
吴展展稍微愣了一下,接过遗书看了一眼,又要流泪。
半晌,吴展展忍住悲痛说道:“二苗,我师父的遗言,也是如此。叮嘱我,不可伤了同门和气。”
然后,吴展展也把龙双火的遗书,拿给丁二苗看。
最后着两份遗书,都放在李清冬的面前。
李清冬带上老花镜,逐字逐句地读完,放下信纸一声叹息,道:
“两位师叔祖虽有不睦,但是临终之时,都能放下一切,以茅山道教为重,果然是宗师风范啊。今后茅山三支一定要团结,不分彼此,否则便辜负了两位师叔祖今天的心意。”
丁二苗和吴展展一点点头,互相看了一眼。
“两位师叔,你们都回房里休息一会儿,我再找找其他办法,尽量早点推算出两位师叔祖临终前发生的事。”李清冬说道:“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两位师叔祖,是死在一起的。”
丁二苗抬眼看向窗外,缓缓地道:“我师父和师叔,都是一代捉鬼宗师,也是江湖老人。他们在一起死去,一定是被人害死的。”
李清冬摇摇手,道:“现在很难预测,等我们找到事发地点,亲自去看,才能有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