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六个老傢伙,都是*十岁了,佝腰驼背耳聋眼花。丁二苗結起手印。口称師兄,一个个打过招呼。
然后呼啦一下。辈分低的道士们围了过來,纷纷以晚辈之礼。口称師叔或者師叔祖,或者老真人,一一向丁二苗稽首見礼。
“老真人”丁二苗强压住心里的笑,一本正經地还礼。对于向來嘻哈不停的丁二苗來説,突然装正經,实在是有些为难,差点憋到内伤。
不停地結起手印稽首为礼,丁二苗的右手都快抽筋了。最后放下手來,手指就跟得了鸡爪疯一样,蜷缩在一起。
……
等到互相見礼結束,天色已黑。吴展展招呼大家,都到西侧的临時会客厅用饭。辈份的牛鼻子们,连饭都没得吃,各自回了自家道覌。只有十几个老道士,留下來吃饭。
席间寂然无声,清规戒律森严。李清冬向往的美酒,自然也没見到影子。
饭后又是呼啦一下,老牛鼻子们纷纷告辞。又不知从哪里,过來七八个年轻道人,在灵堂里念經诵咒做道场。
吴展展忙活了一阵,抽了空闲,招呼丁二苗李清冬和康欣怡,到后院的厢房闲話。
一个十來岁的小男孩,給大家倒上茶水,然后站在一边。
“師妹,平時虚云覌里,有多少人?”丁二苗问道。
吴展展神色黯然,道:“原本是師父和我,还有这兩个童子,清风、明月。現在師父去了,以后就只有我和清风明月在这里了。当然,虚云覌是祖師爷留下的产业,你们也可以住这里的。反正这里,有的是房子。”
“那……生活费,都从哪里來?”李清冬问道:“虚云覌里,也有香客來上香吗?有没有香火钱收入?”
“这个不用担心。別看茅山上清教派弟子上千人,但是都不会捉鬼。所以三宫五覌,凡是赐給香客们的符咒,都是出自我们虚云覌的。这几个道覌,联合成立了茅山道院,每年都有固定的资金,拨給我们虚云覌。”
吴展展微微一笑,道:
“説白了,他们花钱买我们的驱鬼符咒。別看虚云覌人少,但是却是茅山的镇山之宝,中流砥柱。这次師父仙逝,三宫五覌的覌主,誰敢不到场?另外,我和師父,也經常出去捉鬼,也积攒了一些财产。虚云覌的账号上,上千万还是有的吧。当然,这笔钱,現在都是我掌管。”
丁二苗听得咂舌,如此説來,師妹吴展展現在,可以算一个标准的白美富。
“对了師妹,顾青蓝去哪里了?”丁二苗问道。
“她去寻找附近的尸蛊守宫砂的受害人,説很快回來。”吴展展看着丁二苗,道:“还有二十多个中了尸蛊的人需要治疗。看來,你有的忙了。毕竟这些人不住在一起,天南地北的。”
丁二苗摇摇头,把山城的事情説了一遍,又道:“目前,那边才是当务之急。那些中了尸蛊的女孩子,可能还要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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