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正走来一身黑色呢大衣,散发凌冽的邵博寅,他手里夹了根烟,不太明的灯光下,额前的头发垂在眉前,看不出眸子里的情绪,步子优雅的伴随着嘴里吐出的烟雾而走,身后金边眼镜的律师正亦步亦趋跟着。
突然,邵博寅的视线随着唐心妩方向飘了过来,眼里闪出一道幽光,似乎有刀光剑影,唐心妩淡淡的忽视,下一秒收回了眸光,转身,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喊了怔神的程又萸。
“又萸,我们回去吧!”
程又萸一个激凌,双手一滑,下巴嗑在车门,痛的吡雅裂齿,摸着下巴,很怨念。
邵博寅坐在停在程又萸车的旁边那辆加长林肯车上,手里的烟散着淡淡的雾缭,目光幽深。
“邵总,没想到那位小姐硬是不肯和平解决,害你的证……”
车内死寂,只有淡淡的烟味,半响传来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回去吧!”
“是。”
……
车上,程又萸还不断的摸着疼痛的下巴,“那个男人长的真绝色。”
“别只看表面。”唐心妩淡淡的否定了程又萸的评论。
“刚才在警察局里,不会是他想推责任吧!”程又萸直觉糖心这样说,一定和刚才的事有关。
“酒后驾驶,能推的了吗?”
唐心妩想到那个男人证被吊了,舒了胸口的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