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翟逸辰的卧室里再次传出的尖叫声。
………
翌日,程又萸带着两个小家伙早早的来到医院,两个小家伙迫不及待走进唐心妩的病房,看见刘嫂正一脸笑意对着病*上的唐心妩。
唐心妩此刻是张开了双眸的,两个小家伙见状,立即冲到唐心妩跟前,激动的不约而同的喊出声,“妈咪。”
欢欢更是开心的扑向唐心妩,幸好一旁的刘嫂眼明手快,扯住了她。
“欢欢不能这样,这会压到妈咪,妈咪现在还承受不住你的冲击力。”刘嫂语气平和的解释着。
一旁的安安见妹妹刚才差点弄伤妈咪,脸沉了沉,十分严肃的看着欢欢。
“你怎么这么冲动,要是弄伤了妈咪怎么办呢?”
欢欢见哥哥这两天对她的态度十分不好,现在妈咪醒来还这样,就想告诉妈咪,不由的扁着小嘴,一副委曲的表情。
刚醒来的唐心妩看着两个孩子好好的出现在跟前,露了笑容,伸出手往欢欢脸上摸去。
“欢欢,乖。”
声音很小,有点沙哑。
欢欢听见妈咪喊她,刚才的委曲也不见了,抬睑。
“妈咪,你要快快好起来。”
唐心妩听着女儿奶声奶气的声音,心头感概,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回来,还能见到两个小天使,已经别无所求了。
望着女儿,手摸着她滑嫩的小脸:“嗯,妈咪很快会好,这几天要乖乖的听程姨的话。”
欢欢闪着汪汪大眼,一副懂事的朝她点头。
唐心妩又转摸安安。“安安,照顾好妹妹。”
“妈咪,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安安眼里也有了一层薄雾。
安安虽然比别的小朋友成熟,有主见,但毕竟是孩子,见到自已的妈妈受伤,心里自然难过。
望见安安眼里的雾气,唐心妩心头微微刺痛,儿子的情绪极少表露出来,但此刻,他眼里的泛起来的雾气,可见他掩饰不住所有的情绪,心头的担心已经到了一定点了。
两个孩子一直和她生活,以她为中心,突然见她这个样子,心头会没有安全感,担心。
“妈咪很快就会好的。”唐心妩沙哑的声音也有伤感成份在里头。
一旁的刘嫂听的出来,眼里也泛起了泪珠,可怜的少奶奶,受了这么重的伤,少爷也不来看,还说昨晚会来看少奶奶,可是鬼影子都见不到。
孩子也不顾,真没见过心这么狠的人,刘嫂愤愤为唐心妩不平。
走过来的程又萸看着母子三人泪眼汪汪的场面,心头也掩不住酸涩,但不想雪上加霜,想活跃气氛,便说:“糖心,我告诉你呀,这儿有一位大帅哥,你有眼福了。”
躺在*上的唐心妩扯了扯唇,有气无力的说:“你除了爱看帅哥,也就没有其他爱好了。”
安安睑下雾气,翻了个白眼,欢欢则是凝眉思索,程姨说的大帅哥是不是大叔?
程又萸突然想起个问题:“对了,医生来过吗?”
一旁正擦泪水的刘嫂才低低的应了一句:“还没呢,少奶奶刚醒,你们就来了,现在通知医生。”
话落,刘嫂的身影往门口迈去。
几分钟后,白士容立在唐心妩*前,对着唐心妩检查一番,然后问了几个问题。
“你现在感到头会疼吗?”
“会,伤口那个地方隐隐做痛。”
“除了伤口,头上还有哪儿不舒服?”白士容说。
“就是头晕。”唐心妩说。
白士容点了点头,笑了笑:“头晕是因为失血的缘故,需要慢慢调养,多吃点补血的食物。”
唐心妩蹙了蹙眉,但还是应了一句:“好。”
白士容检查完,离开病房,临走前说了一句:“注意休息。”
白士容离开后,欢欢凝着眉,走到唐心妩跟前。
“妈咪,再从我和哥哥身体里抽点血给你,这样你以后就不会头晕了。”
唐心妩听见欢欢的话,瞪大眼睛,再……,难道……
这时,程又萸便说了:“你送进医院时,因为流了太多血了,必须输血,而医院没有你血型的血了,只好从两个小家伙身上抽血给你。”
唐心妩顿时提高音调:“他们这么小怎么可以抽血呢?”
“这不是没办法吗?”程又萸早就想到,唐心妩醒来,肯定要责怪她了。
唐心妩突然没了声,只是望着两个小家伙,一切尽在六双目光对视中。
“妈咪,没事的,我和葛葛现在都很好呢?”母女同心,欢欢感受到唐心妩的情绪。
听着女儿的话,她心头酸气不断翻腾,差点止不住,安安走到跟前。
“妈咪,程姨给我们煮了好多红枣猪肝汤,我们都有吃。现在感觉很精神,比平常更有劲,更有力气了。”
说完,安安还紧握拳头,做出加油用劲的姿势。
“对,妈咪,我也觉的好有力气。”欢欢随即跟着哥哥做了同个姿势。
看着两宝搞怪的姿势,唐心妩咽下酸楚,泛了笑脸:“看来可以打怪兽了。”
两个小家伙咯咯的笑了起来,一旁的程又萸也被逗笑了,病房瞬间暖哄哄。
……
翟瑾瑜听到唐心妩醒来的消息,和蒲涵双来了医院探望。坐在*头,对着唐心妩关问,倒显的没问几句的蒲涵双言语寡少。
“阿妩,你好好养伤,爸不会饶过伤你的人。”
经翟瑾瑜提及,她这才想起伤她的人——乔姿芙。
其实乔姿芙疯狂的举动,还不是受了翟逸辰的首肯,才敢这样肆无忌惮。
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几乎差点要了她的命......
翟瑾瑜看着唐心妩垂眸不语,又继续说:“乔姿芙被逸辰送进警察局了,逸辰非常生气,扬言不会让她逍遥法外,准备起诉她。”
这消息,在她心里泛起阵阵涟漪,乔姿芙好歹跟了他几年,真的可以不顾往日的情意?翟逸辰可以做到这么绝情?
虽然她对乔姿芙很痛恨,也希望她得到相应的惩罚,但是想到翟逸辰如果真的可以对一个跟了他几年的女人绝情的话,那么这个男人真的太让人可怕了。
但转想到她的际遇,心头已经断定这种男人真的是没有什么不敢做的。
想想九年,真是磋砣了岁月。
不能再浪费自已的时光了,现在该是断的时候。
想到此,她掀起眸皮,目光铸锭的望着翟瑾瑜。
“爸,我病好后,准备跟他离婚。”
语气虽然缓慢,但话里的绝决却如千斤重的铁锤,重重的打在铁桩上。
翟瑾瑜顿惊,甚至一旁沉默的蒲涵双也瞪大眼睛。
两人似乎一时间还消化不了这样的消息。
各位姐妹,今天更晚了,抱歉,别怪怨,明天偶会早上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