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跟随的人都留在了殿外,只身进门,殿中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没人在跟前的时候,我懒得和他讲那么多礼节,也不请安。
见他问的没头没脑,我倚着窗子懒散的回答:“有什么可高兴的。”
“不为自己扳倒皇后高兴么?”他坐到桌边,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经意的说,“这茶里没断肠散吧?”
我心中突的一跳,勉强维持着脸上的平和。
他的脸色,怎么那么像洞悉一切?
我笑说:“你开什么玩笑?断肠散是皇后的,你到我长乐宫里找什么,要想喝,去凤鸣宫里找。再说了,什么叫我‘扳倒皇后’?是她自己自作自受!”
“朕平白问一句,你却这么激动?”他喝口茶,闲闲的看着我。
“是你问的奇怪。”我转头继续看窗外景色,不再搭理他。
他自己喝了一会茶,突然说道:“你身子还没好全吧?朕倒是完全好了。早知如此,当初你不该喝那半杯酒,只让朕喝就可以。”
“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心中乱跳,忍不住回头盯着他。
他脸上挂着慵懒的笑容,斜睨我道:“若水,事情原委朕都知道。”
我强作镇定:“你知道什么?”
他不回答,只管看着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