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由分说的,他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我赶不走他,只好当他不存在,自顾自的给云长歌上供、打扫院子、照顾菜畦。
而他,像是在这里已经住了好久似的,驾轻就熟洗米做饭,包揽了一日三餐。
叫我吃饭的时候,他还很得意的说:“我在御厨房中学了好久,手艺一定比你好。”
“你去御厨房学做饭?”
他点头:“为出宫做准备呀,总不能带着大群奴才出宫隐居,何况我对你做饭的水平相当怀疑。”
“想隐居去找深山老林猫着,别在我这里乱搅合。”
“这你就不懂了,大隐隐于市。住深山老林不叫隐居,叫自虐。”
连自虐这现代词他都顺口说出,看来真是穿越小说看多了。
邻居大妈过来送绣线,乍见到皇甫天辰,惊讶的很,神色间带着些许暧昧问:“若水啊,这是你家亲戚?”
我还没说话,皇甫天辰搂住我,对大妈笑说:“我是她夫君。”
“你又嫁人了?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咱住这么近,我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大妈盯着我诧异的问。
那眼神分明在说:有奸情……
“我没……”
“还未拜堂,不过就快了。”皇甫天辰再次把我的话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