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有一辆马车,那匹马看着就比我们前几日雇去烧香的马健壮。
他将我塞进车中,驾车朝城外飞快驶去,一路上惹来行人的躲闪和谩骂。
“怎么了?”我扒着车门问他。
走得这么急,到底出了什么事?我隐约预感到不好。
他驾车出城后将速度提的更快,路又不平,我被颠的坐不稳,只能死死抓着车门。
“探听时被人发现。”他简短的回答,继续专心驾车飞奔。
“你去哪里探听了,听了的是什么?”我一边左摇右晃努力稳住身子,一边担心的问。
他声音阴沉:“皇甫澈谋反。”
我脑中响起一个炸雷。
这个消息,实在是最坏的结果。
“朝中的人都不知道?”我问出这句话,已经想到了答案——若是朝中有人知道,皇甫天辰他大概不会这样疲于奔命。
果然,他说,没人知道。
传递消息的道路都被封锁住了,就是有人要潜出去送信,或者用信鸽等特殊的工具,送到外面也是几天之后的事。
因为此时,整个南疆有一半的城镇都已经在皇甫澈的掌控之下。
他的防范很严,消息怕是传不出去。能够传递消息的人,恐怕已经被他解决掉了。4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