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后深呼吸一口,眺望着远处,“噷儿很依赖那姑娘,甚至依赖着那姑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
当所有人与他对立之际,他要的竟不是所有人对他的改观,而是那姑娘赞同的一个表情,一个字,依赖的深沉。
“母后可见过兄长几时会依赖别人?”
神后不语,因她从未见过,从噷儿出生开始,他就从未依赖过任何人。
噷儿活到至今,作为他的父母,他们都未曾给过噷儿半丝的依赖,但她很清楚,不是他们不给,而是噷儿从不需要。
这个姑娘……有那么好吗?
噷儿宁愿在这姑娘面前,屈尊,示弱,讨好……
“母后,儿臣求你,不要再那样反对兄长,好么?他为我们做了那么多,我们就给他唯一一次祝福,可好?”
鬼车很心疼她的兄长,她不希望,所有人反对,连带兄长身旁的人都反对。
这会让兄长心凉的……
“这是祝福吗?这是在推着他跳万劫不复的悬崖!”
“让兄长看着千落嫁给别人,他不用跳悬崖,也会万劫不复!”
“让上官清音为你兄长调出一剂药,让他彻底忘了那姑娘,一切都便都好了!”
鬼车神色震惊,看了神后半晌,态度忽然强硬,“母后!我决不会让人夺走兄长的唯一所爱,你们谁都一样!”
清音不会调,父皇母后也别想对兄长下绊脚石。
“你可是在威胁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