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紫若兮快步往超市走,“走吧,去买东西。”
上了车宫寒月就往车座上一靠闭着眼不动了。
乐队几个人商量着一会儿上哪吃饭,提到吃的,几个人都兴致高涨,讨论得热火朝天的,在川菜和湘菜之间没完没了地反复折腾。
“你是不是……”李凡靠到宫寒月身边,小声说,“是不是……”
“嗯?”宫寒月还是闭着眼。
“是不是吃醋了?”李凡试着问。
“吃你媳妇儿。”宫寒月笑了笑。
“跟你说正经的,”李凡往她身边凑了凑,“你以前不这样,这次不对劲儿。”
宫寒月不说话,抬腿踩着驾驶座的靠背一下下蹬着,开车的严一不耐烦地回手扒拉了一下她的腿:“宫寒月你癫痫犯了吧!”
“快找根擀面杖让我叼着。”宫寒月又蹬了两下。
“我懒得说你,就提醒你,”李凡继续小声在她耳边说,“这人……你不是特烦bi么,都弄上地方了,差不多得了,人拍拍屁股扭头就能找个姑娘过……”
“宝贝儿,”宫寒月转过头往李凡脸上用力亲了一口,“闭嘴。”
“站起来!”李凡喊了一声,狠狠地擦着自己的脸,“你她妈没救了!”
宫寒月仰着头冲着车顶一阵狂笑,半天都停不下来。
一帮人讨论了老半天,终于决定去吃鱼头火锅,车开到火锅城停下的时候,宫寒月跳下车:“我回家。”
严一啧了一声,并没有留她,宫寒月一时一个状态她们已经习惯了,只是问了一句:“你不吃饭啊?”
“回家啃脚丫子。”宫寒月转身就往街边走。
“早说我先送你回去啊。”严一喊。
“你们吃吧。”宫寒月拉开车门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
“我们吃,这小子又抽风了。”李凡带头往火锅城走。
宫寒月回到家的时候,姥姥刚买了菜回来,正坐客厅里一边摘菜一边看电视上卖血糖仪。
看到宫寒月开门进来,她手上的动作停了停:“我以为你妈回来了呢。”
“我今儿出门的时候你就说过一回了,”宫寒月进厨房看了看,饭已经煮上了,肉也都切好了,还有一大碗猪肚放在案板上,她拿着碗回到客厅递到姥姥眼前,喊着问,“一顿的?”
“嗯!”姥姥点头。
“你不能吃这么多肉,”宫寒月继续喊,“分两顿!”
“你别跟我喊!”姥姥很不高兴,“活不了几年了!又不让吃肉,还吼我!”
宫寒月没再说话,回到厨房里把那碗猪肚放进了冰箱里。
她洗完脸换回平时的衣服之后,姥姥已经摘好了菜,站在厨房里准备炒菜,宫寒月把姥姥推回了客厅里坐着。自己一个人准备点好吃的。
一般情况都是她做菜,她也愿意自己做,但姥姥特别爱在一边打下手,听不见人说话,要什么不递什么,相当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