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建闭了嘴。
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了饭店门口。
葛建开拉车门,雷波上了车之后她又绕到另一侧,准备替宫寒月开门。
宫寒月拍开了她伸向车门的手,上了车。
她没有说话,坐到副驾上。
宫寒月虽然成天跟乐队的人一块儿玩,但她们基本不会去k歌。
每次来k歌,她都是跟雷波来。
雷波唱歌唱得不错,每次k歌都得吼几嗓子,尤其喜欢跟宫寒月对唱。
今天她叫来的都是她生意上的朋友,具体什么生意雷波从来不当宫寒月面儿提,宫寒月也没问过,反正不是画廊的生意。
进了包厢宫寒月就找了个角落窝着,听着雷波跟那帮人相互通报最近都玩什么了。
“给我点个刘海砍樵!”雷波喊。
包厢里的人都笑了,有人说了一句:“雷总最近越来越有情调了。”
“宫寒月。”雷波看着宫寒月又喊了一句。
宫寒月接过葛建递来的话筒:“我唱男声。”
“行,刘大哥。”雷波一通乐。
音乐响起的时候雷波捏着嗓子开始唱:“我这里将海哥,好有一比呀……”
宫寒月笑了笑,脚往茶几上一蹬:“胡大姐!”
“哎!”雷波喊。
“我的妻!”
“啊!”
“你把我比作什么人罗!”宫寒月唱这句的时候笑得声音都颤了。
“我把你比牛郎不差毫分啦!”雷波捏着嗓子。
“你丫牛郎,”宫寒月对着话筒说,“不唱了。”
“那我来,”雷波站起来对着屏幕一通吼,男声女声转换自如,“那我就比不上罗……你比她还有多罗……”
唱完了之后一帮人还噼里啪啦给鼓了好一会儿的掌。
宫寒月过去点了首通俗易懂的《北京的金山上》,唱完了算是完成了任务,缩在沙发角落里闭上了眼睛。
她们唱歌大概两个多小时会结束,这帮人都带着人来的,结束了还有各自的活动,这点时间够她打个盹儿的了。
雷波也有别的活动,葛建会给她安排,她撑到结束就行。
这么多年雷波从来没有对她有过过分的举动,除了偶尔她把雷波惹毛了雷波会拽拽胳膊揪揪衣领,手指都没动过她。
有时候她会有些迷茫,雷波是个m么?
宫寒月不知道自己休息了多久,她在安静的地方上翻来覆去几小时也未必能休息着,窝在ktv包厢的沙发里却没几分钟就休息着了。
一直到有人晃了晃她的肩,她才睁开了眼睛,看到葛建站在她面前,包厢里的人都站了起来,看样子是准备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