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她下颚的手在这时候微微松开了，他看着皇甫湘，薄唇微微一抿，“对不起，我想多了。”
他背对着她转过身去，英挺的眉毛微微锁紧。
对于她的话，虽然合理，但是，却没有过多的可信度，可这一刻，他宁可选择相信他的话，因为——
他真的不希望他是朝廷的人，更不希望他是皇甫家的人。
所以，他只能自欺欺人地信了她说的一切，不再去深思。
皇甫湘因为他这样的道歉而愣了一下，其实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霍天扬竟然那么轻易便相信了她的话。
看着他看似挣扎的背影，她敛下嘴角，缓步走到霍天扬身边，伸手搭在他孤独的肩上，犹豫着开口道：
“我想知道，如果．．．．．．我是皇家的人，你会怎么样？”
这个问题，她忍了好久，还是问出了口，眼底带着几分期待，她看着霍天扬，等着他的回答。
而她发现，自己在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霍天扬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