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苏格兰。
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抵达苏格兰一幢古堡。
由于连夜赶路,舒洛的感冒越来越严重了。脸庞红绯透着一种苍白,凝结成一抹粉色的苍悚。
十九世纪建造的哥特式古堡内,烛台灯盏,昏黄扑朔,豪华的水晶吊灯一层层的流泄而下,整个大堂挂满欧洲的大幅油画,巴洛克风格的家具,纯工手品制作,精细而昂贵。
舒洛坐在大堂里,看着一幅人物油画,那是年轻时的公爵——左恩的祖父。
他有一双金色的琥珀瞳孔,犹若炬炬金色的朝阳在升起,好似只需被他一扫,就可以洞穿人的内悉一般。
他就静静地站在那边,雍容华贵,风姿骄昂,手握权杖,身穿深红色的丝绒外套,衣领上依旧有着皇冠族徽。帽子上镶四条貂皮,其冠冕上有一个金环,上饰8枚红色金叶片。
油画底款下有国王的盖章和签名——我们真正可信和最为敬爱的伙伴。
舒洛,慢慢地靠近画像,静静地观摹着,太像了,这霸主的气势,这王者的风度与芳华,这种凌人的气质下扩散出来的奢华气息——左恩有一半的性格出自于这位祖父。
但左恩的样貌里更隐着一种高贵优雅的内质,那种聪俊内秀的智慧一直锋芒不露地聚集着,等着爆发的一天——因为,他是暗黑,所以,可以包容一切——不同于炫,那种月牙的光华,冷冽而不掺杂质。
可以说,左恩是一位完美的几乎接近于神祗的男子,不管是外貌还是内才,不管是风度还是气量,都堪称首屈一指。
“你来了……”
雄厚的声调透着一股威严,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