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这一点,君白衣不难推断出,所谓受伤在问天城养病,不过就是掩人耳目的借口,独孤月就是那个救燕阳的人。
近而,他也立刻判断出,在江边山上与他一齐观潮的人,便是独孤月。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如果佳句,岂是一个普通商人能吟出的?!
知道独孤月和燕阳上了楚城的船,君白衣立刻便派人准备快艇,连夜追了过来。
自然,心中报得念头是,“这个小东西,又骗人,这次如何也不能放过她”。
可是真的知道面前的人就是她,他心里哪还有半点杀气,最想做的不过就是拥她入怀,哪怕只是那样抱上一瞬也好。
这个小东西,臭丫头,竟然到现在还以为他恨她,他如何能不愤不气!
他是为她而来!
虽然这个结论太过不合情理,独孤月却依旧深信不疑。
时隔四年,他看似深沉了许多,做起事情来还是这样地冲动。
她想要骂他,斥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