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我是从情窦初开时就在脑中不断幻想的。
最初,它极为简单,我把自己想像成素琳,在人海之中,一眼看到“邹铭”式的男子,一见钟情。“郑凯”式的人物,代表诱|惑,满足我的虚荣心,我会拒绝诱|惑,和我的“邹铭”白头到老。
这本是一段单纯、浪漫,不需要与实际有关系的白头爱情。
想像中的另一半原本单纯、直白、浪漫而且简单,一生下来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只需要谈恋爱,为了爱死去活来。
这个故事的胚芽和我一起成长,待我看透它幼稚的本性,仍然忍不住去幻想“一见钟情”。不再单纯的头脑竟能为此找到合情合理的“理由”。
一见钟情的背后是什么?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凭什么引得两个男子的钟情?
在那些我用来填补发呆的幻想中,它勉强开成一朵花……
这朵花是世间无数花中的一朵,故意的情节如此俗套——
长得相似的两个女孩子,一个是胸口抹不去的朱砂红,另一个只好成为寄托情愁的一片月光;
一对兄弟,一个怯懦天真,一个深沉腹黑,他们为一个女子反目;
英年早逝的女神式女子,曾跟一个隐秘的号码通过话,渐渐使人发现她的另一面……
这朵花是俗艳的,可对我影响深远。几乎每一个情节与人物,都在我其它的书里发挥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