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是头一回亲近,但楚少渊这一回却像是要将一身的力气都使在她身上似得,力道用的大,掐着她腰肢的手也格外滚烫,每一下蛮横不讲理,让婵衣吃力的吞下他每一次冲撞。
到了后头,婵衣脱力,索性瘫在床榻上,半点力气也不想使,娇娇无力中那副云鬓花颜满面晕红的模样,却叫楚少渊烧得更旺。
云雨初歇,婵衣已是累的一动也不想动了,楚少渊却还松松的勾着她的手,一下挨着一下的抚摸她的指尖,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婵衣忍不住求饶:“真是累死人了,快去洗漱,别腻着了……也不嫌身上黏糊的难受?”
刚才楚少渊快登顶的时候,急急的撤出来,全洒在了她身上,他也就势覆在她身上,黏糊又润滑的感觉一下就让婵衣脸红了个透。
楚少渊却不紧不慢的勾起一个笑容:“晚晚身上可都是我的味儿……”
婵衣一把将他的嘴捂住,脸腾的一下涨得通红,恼怒的拧了一圈儿他胳膊上的软肉,听着他吃痛的闷哼声,心里的那点恼意才略散开:“越发的无畏了,什么荤话都敢说,原本就不该这般放纵,你不听便罢了,竟还想出诸多法子来……叫觉善禅师知道了,又要说我行的不正,带歪了你,平白的叫我替你受了这冤枉,却还不能争辩半句。”
边说边狠狠瞪他一眼,满面的羞红没将她的恨意现出来,倒是多了几分妩媚,叫楚少渊心中一荡。
“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师傅他凭什么说你?若他再说,你也不必怕他,只管叫他来骂我就是,我皮糙肉厚不惧他说,晚晚你不要怕,一切有我呢!”
楚少渊真如他所说的皮糙肉厚,这样被她拐弯抹角的骂了,还能笑呵呵的抚慰她,也是不易。
婵衣着恼的看他一眼,没再理他。
楚少渊也不生气,将人抱着去了净房洗漱,只是一边洗漱一边还不听的占便宜,直将婵衣拨撩的恨得直拧他软肉,这才消停了些。
再转回内室将人放在床上时,婵衣已经昏睡了过去,叫楚少渊满腹想对她说的话也都憋了回去,凑近了她,细嗅她身上的香气,只觉得她在自己身边睡得这般香甜,将他心中的空缺也都塞的满满当当的,再无一丝缝隙,满足之余又有些遗憾,到底是身子太虚了,这般就受不得了,往后可怎么生儿育女呢?
摇了摇头,将人圈在怀里,楚少渊有一下没一下的胡乱想着事情,也渐渐的睡着了。
睡到了半夜,他察觉自己在做梦,看着眼前的少女,依旧是芙蓉一般的面颊,十分澄澈的眼眸,心中一喜,原来梦里也想要一直看见晚照啊,竟然已经这样喜爱她了啊。
他刚想唤一声“晚晚”,少女就瞪着眼睛伸手指着他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