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布匹被撕裂的声音,夹杂着宋千禾的呼救声回荡在这里,而门外,却是什么都听不见。
“皇上,不要,放开我!”
相允祯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左手紧紧地抓住了千禾的双手,让她无法动弹。他肆意侵蚀着她的躯体,右手不断地揉捏着她身上敏感的位置。
千禾不自觉地留下了一行泪,她不明白,皇帝为何会突然兽性大发。
却不曾想,下身又是一阵撕裂的疼痛,比之前疼了许多,千禾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却没有动容得了相允祯的动作。
他只是不住地轻声呼喊着两个名字,交织混杂着——“千禾……泠吟……”
被阻挡在外的三人,都很是焦心。黎公公已经知道,在房里的是宋千禾,这则更是让他恐慌不已。他实在不想让相允宇过早知道了自己那哥哥的心思,可如今自己也是隐瞒不的了。于是,黎公公就把皇帝之前关于对泠吟此人的执念一并告诉了相允宇。只是,不光是相允宇,秦姑姑在一旁听得都觉得心惊肉跳了。
“糟了糟了!万一皇上改了想法,这……”秦姑姑不敢往下想。
相允宇已经沉不住气了,试图与门口的侍卫直接对抗。
可是,他一个人,自然是抵抗不了的。若不是他是个王爷,这几个侍卫早就把他当场刺死了。
不住的喘息声,弥漫着汗水的空气,千禾已经失去了意识。相允祯躺在她身旁,紧紧搂着她,口里喃喃自语,“朕如果早一步见到你该多好,这一切就不该是这样……”
片刻后,千禾总算是苏醒了过来。伴着身上的疼痛感,她的恐惧再次蔓延——她发现自己正赤着身子被相允祯抱着。她用足了力气一把推开了相允祯,躲在了卧榻的另一角。
看着宋千禾梨花带雨的神情,相允祯很是不解。
“为什么,你眼里永远就只有他吗?”
此刻的宋千禾,心情早已经乱作一团,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言语了。
过了一会儿,相允祯才回过神来,发现宋千禾的衣服早已经被自己撕得破烂不堪,根本不能再用。
他只是对着墙敲了两声,不多会儿,就有人进来了。她们把宋千禾的身子裹上,把她带去了别处清洗更衣。而这一切进行的时候,宋千禾似乎是回到了十年痴哑时候的样子。
她真的被吓着了,吓得快魂飞魄散了。
很快的,相允祯的内书房被收拾妥当,而门外被阻挡着的人依旧没能进得去。
真的没有任何人对他通报过一声。
而相允宇已经近乎崩溃,他此刻只想知道宋千禾的状况如何。
“皇上……已经给小姐都更替好了。”宫里的贴身侍女回着话。
他只是摆摆手,人就下去了。
他走到呆若木鸡的宋千禾身边,蹲下身,觉得很是不解。
“千禾,你怎么了?”
已经想了许久的宋千禾,只是缓缓地转过了眼珠子,斜视着相允祯,什么话都没有说。
相允祯看出来了,这个眼神,叫做恨。
他的心如同被刀子割了般,“你就这么讨厌朕吗?”
他轻声问着。
而宋千禾收回了眼神,不再看他,也不流泪了。
“你若是愿意,朕即刻就能撤回赐婚的旨意换做其他……”
听到这句话,千禾冷笑了一声。
相允祯眉头一紧,他明白,自己真的是着了心魔。
只是,错已铸成,难以回头。
他依稀还记得,床榻上留着血迹。他认为,宋千禾应该在来前还是处子之身。
可是,那只是因为她的第一次,相允宇害怕伤着千禾,没有敢太过用力,才让她的身体没有受到太大的损害罢了。
“皇上……”终于有人来报了,“嗯,我这就来。”相允祯离开了宋千禾身边后,侍卫才老实说出了门外的状况。
他明白,这一切没什么可多隐瞒的。
只是,他也明白,此刻与相允宇的关系,似乎是没有逆转的余地了。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其实,他早就有了打算。
当相允宇送来了老四相允汾的人头时,他就已经觉得,这个六弟是绝对不能再留下去了。否则,哪一天他胸中的野心萌发,自己则绝对无法保住现在的位置。
“让人先送她回宋府,人离开后再放他们进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