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罗千语紧张了半天,宫无策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而是就那么紧紧搂着她,又缓缓闭上了眼睛,一只大手还不时在她后背轻轻抚弄着,不但让她紧绷的神经渐渐舒缓,而且还觉得非常舒服。
一晚上,他什么都没做,罗千语就那么被搂抱着,渐渐消除了开始的紧张,到后来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罗千语亲自给两个儿子穿戴整齐,并且一再叮嘱两个孩子见到太夫人要知礼后,这才带着他们一起带去了太夫人那里。
太夫人看上去面色不太好,但是由于众人都在场,罗千语也没有上前相问。
罗千语带着两个孩子上前行礼,太夫人一双眼睛在小森森脸上瞟了好一会儿,这才收回目光,端坐在那里一语不发。
一系列的过程都走完之后,宫无策亲自执笔,将宫越鑫和宫越森两个名字都填到了家谱之上,也就算礼成了。
太夫人看了看小木木,重重点了点头,“宫家这一代总算是后继有人了。”
此话一出,各人面色各不相同。
柳青芜脸色有点泛青,但却在极力掩饰。
吴晚秋面色带着尴尬,但却目不斜视。
几个男人的脸上倒是看不出来什么,而罗千语却是怀着其它的心思。
太夫人说宫家后继有人的时候,看的是小木木,却忽略了小森森,严格的说这对孩子是一种伤害。小森森现在还小,体会不到那种目光的杀伤力,若是他再长大一些。会不会发觉到自己与哥哥的不同?
想到这,罗千语不由将这个孩子抱紧了一些,其它他比小木木更需要呵护。
仪式结束后,大伙又纷纷给第一次见面的小森森包礼。这个宫家倒是丝毫不欠缺礼数的,小森森小收一笔之后,大家也就各自散了。
过了新婚的三天,罗千语就可以出门了。
那幅古画的事。始终在她心里如一块大石压着。让人喘不过气来。如今成亲三天已经过去,也就是说那古画到小票子手里已经三天有余,一共只有半月时间容她缓冲。说不定明天就会出事,所以称得上十万火急。
那古画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爆炸了,罗千语现在能做的就是要做一个拆弹高手。必须把这个隐患拆除方可安心。
她急匆匆地赶到店铺,又仔细向谭安问明一遍事情发生的整个经过后。就一直没有言语。
谭安还没有从这件事情的愧疚中走出来,一直沉着脑袋,一言不发。
“你出去打听过这个潘夫人吗?可有此人,还是连身份也是作伪?”
谭安立马点头。“回夫人,确有此人。也确如那丫鬟所说,这位潘夫人随夫入京不久。官职也是属实。”
刚入京不久,官职也属实。那罗千语就更不明白了。但凡有点背景的人不会不考虑到瑞宝斋的后台,而且她和宫无策成亲,那可是皇上赐的婚,不说震动了怎么个京城,至少半数以上的人都知其情况。
这潘太太怎么会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事?
按理说她夫家的官职,怎么样也比不上宫无策吧?莫非,她的身后有更硬的后台?
罗千语沉思片刻,又看向谭安,“你在当铺做工多年,可否结识一些同行中人?”
谭安想了想,认真点头,“认得,不但认识一些同行,还结识一些古玩巨贾。当铺所获之物最后都被那些收藏者或者古玩巨贾买走了。”
罗千语点点头,表示明白。
临走时,她带走了那副画,并给谭安安排了一些事宜。
谭安眼珠子转了转,不太明白其意,但还是照着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