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翟不说话,乾丝丝便不再问,两人保持着静立,也不知坐了多久,久到乾丝丝以为天都要亮了的时候,白行翟才恍然一般的回过神来,看向乾丝丝:“唐怡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
乾丝丝大惊失色。
这跟白丞安嘴里的白行翟,可是天差地远。
按照白丞安的印象,白行翟自与唐怡结婚之后,便是很少在家,乃至唐怡从来独守空房,最后病逝之时,也是孤家寡人,后事刚办完,白行翟便从外面接回了薛语兰和白晴晴,真可谓名符其实的负心汉。
看乾丝丝的反应,白行翟却坦然的笑了出来:“不相信吧?”
乾丝丝被白行翟看穿,脸上一红:“爸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白行翟并不在乎的摆摆手,释然一笑:“就连丞安都不信,更何况是你!”
他站起来:“天快亮了,你一个孕妇就不要陪着我熬了,赶紧上楼去睡吧!”
乾丝丝连忙站起来:“爸爸,您一直都失眠么?”
白行翟停住脚步,想了想:“大概是从小怡走的那年开始吧!”
他叹了一口气:“心口疼也是那年落下的!”
如今俨然已经演变成了心脏疾病。
“丞安知道么?”乾丝丝问。
白行翟笑了:“他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影响?这是我的事情,跟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