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教授听了,气得牙齿发痒。
对着李洛川与莫西楼嚷:“喂,你二位傻瓜呀,没见柳湾村的人,在合伙欺负起我一个老头子,那你们俩不知,给我家二娃子打电话,让他派人来,收拾这帮野蛮的柳湾村人?”
莫西楼与李洛川听了,搞出左右为难的样子。
因为他俩,是来过柳湾村。
不仅知道柳湾村的小街,有着厚重的历史。
还知道褚教授这个整体规划,确实有点驴头不对马嘴,
于是这两人,相互的望一眼。
吧嗒嘴巴说:“褚教授,你说这种事,咋好意思惊扰褚县长,何况褚县长现在,正陪着省里的领导吃饭呢?”
“那我,非要忍气吞声咽下这口气?”褚教授干巴的嚷。
柳福水听了,感觉这老爷子,真有点狗仗人势。
说你搞的破规划,简直是一团糟。
单这点,你的老脸便无处放。
你倒好,不仅是倚老卖老,还把褚县长给搬出来。
于是他,较劲的问:“褚老爷子,我劝你,万事以和为贵,好比你家二娃子,可以在谭书记面前人五人六的乱摆谱,可在我们这些老百姓面前,他讲话还真不好使,所以你在我们这里,千万别把你家二娃子抬出来,可懂!”
“呀,柳福水,你这个白眼狼,你这前脚不干村长啦,后脚就跟我家二娃子搞对头,你这样做,可对得上级领导对你的培养?”褚教授理直气壮的嚷。
“别,褚教授,您老千万别给我戴高帽,我这叫就事论事,跟上级领导的培养没关系,何况你搞的这个规划设计,要真在我们柳湾村实施起来,我敢保证的说,村民们会偷偷刨你家祖坟?”
“呀!”褚教授听了,气得是直哆嗦。
他是真没想到,一位做了好久的村干部,竟跟自己不讲人话。
于是他,用力地咳嗽两声。
搞出一副特委屈的样子,拉住谭湘莲的手。
恼火的问:“谭书记,听听柳福水讲的话,可有一点人情味,难道你们柳湾村,真向外界传的那样,男人是一味的彪悍,女人则一个劲的麻丝缠?”
“呸!”叶小桃听了,是猖狂的叫。
走上前,把个胸脯挺起来,想跟这个老夫子的褚教授理论一番。
谭湘莲见了,忙把她推一边。
撅着小嘴问:“褚教授,要是这样讲,那你真的不讲理,可知你现在,是在帮我们村搞规划,既然搞规划,那必须听听我们村人的意见,可对?”
“哦,我差点把这茬给忘了,感情我现在,是在给你们柳湾村人打工呀?”褚教授不满的喊。
“可以这样讲吧!”谭湘莲毫不客气的喊。
尔后道:“褚教授,虽说你的设计费,不从我们村的手中过,可你确实在为我们村做事情,那你想想看,你一个为别人做事情的人,还搞得这么横,你说天理可容?”
褚教授听了,立刻安静下来。
感情柳湾村人,真没把自己当成县长的父亲看。
既然这样,自己还有啥理由,在这里横蹬鼻子竖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