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明咋说的?”黄赫然迫不及待的问。
“耶,黄赫然,看你这脑瓜子,跟榆木脑袋有啥两样,你说苏启明的回答重要吗,关键是美凤姐咋想的,可对?”
“是呀,你美凤姐咋想的?”黄赫然担惊受怕的问。
“咋想的,看我美凤姐当时,也有点飘忽不定,她虽是副市长,可副市长一个月才拿多少钱,你说人哪有不贪財,何况美凤姐的年龄也不小啦!”
“乖,周美凤这么厉害,现在都当上副市长啦,可知我离开时,她还是水利局的一个小职员?”黄赫然吃惊的叫。
“呀,瞧你这副德性,一看就是那种自己没本事,还指望别人跟自己一样没本事,我听美凤姐讲,你当年也算个不错的画家,而现在呢,竟然连一顿牛肉炖粉条都吃不上,可知人家画家的画,一副最少能卖几百万,那我问你,你的画一副能卖多少钱?”陈葫芦挖苦的叫。
“我的乖,陈葫芦,你这嘴皮子好厉害,我现在不跟你嘴贫,你还是跟我讲讲,周美凤对于苏启明抛出的糖衣炮弹咋想的?”黄赫然哀求的问。
“咋想的,美凤姐又不是圣女,你又不是什么金蝉子,离开你还活不成,何况你现在拖着孩子,咋跟苏启明比?”他夸张的喊。
“苏启明咋啦,就他那副龌龊样,还能脱胎换骨不成?”
“呀,黄赫然,你这样讲真是井底之蛙,可知三四十岁的男人,只要舍得穿名牌,猴子一张脸都能玩出潇洒来,何况苏启明本身长的不赖,要不然当初在学校,也没胆子追周美凤呀?”
“嗯,你这样讲,我不反对,关键是你美凤姐,一直都不待见苏启明,这个你可知道?”黄赫然竟然为自己辩护的说。
“屁,你要是女人,有男人给你送豪车送别墅,你可不待见他,何况,这社会女人都很现实……”他咧着嘴叫。
“呀,这苏启明真是不像话,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可知当初,我便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他现在可好,竟然死皮赖脸来到那曲,还把你与周美凤送到双湖来?”黄赫然愤愤不平的叫。
陈葫芦听了,才知黄赫然的心中,依然装着周美凤。
只是他现在这样子,确实心有余而力不从。
于是他,怂恿的问:“那你,还不借着我们去看老降央这个机会,带上多玛与那达,跟周美凤多套近乎?”
“可我现在这样子,咋跟她套近乎,不说我先负她,她恨我都来不及,何况她现在,还是一位堂堂的副市长?”黄赫然萎靡的说。
“副市长咋啦,副市长就没六情七欲啦,说她这么远跑来找你,难道是为了喝这里的西北风?”陈葫芦埋汰的嚷。
“是呀?”黄赫然听了,突然喜笑颜开起来。
美滋滋的说:“陈葫芦,你可还记得,刚才你美凤姐可是亲口说过,从此要呵护多玛与那达,还要多玛与那达喊她妈妈,照这样讲,我要不随你们去双湖,那我不是傻瓜蛋?”黄赫然听了,不仅是双眼明亮起来,脸上的气色也好起来。
“那你,还嘚瑟个屁,还不快收拾东西,可知扎旺大哥都催了好几遍?”陈葫芦故意催着他。
可知黄赫然,是被怂恿的心血来潮,便搞出这热情的样子。
要等他回味过来,说不定又会搞出什么稀奇来。
所以陈葫芦,口上这样说着,还搞出着急的手势来。
“那你等等我……”黄赫然这样说着,突然慌张起来。
随便一招呼,便让同学们回家做作业。
尔后,亟不可待地收拾东西。
边收拾边说:“多玛那达,你俩赶快换衣服,我们去城里看爷爷,可好?”
多玛与那达听了,立刻鼓起小手掌。
高兴的嚷:“看爷爷去啰,看爷爷去啰……”
陈葫芦听了,便把多玛与那达抱起来。
哄着他俩说:“多玛那达,你俩现在随我去车里,衣服让你爸爸慢慢找,可知这越野车,坐在里面是相当的舒服,都不要你自己迈开步,就跟大鸟在天空中飞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