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要这样讲,这位薛老板确实太随意,怪不得谭书记见到我,不仅阴沉个脸? 还老大不高兴?”他自责的说。
“哼,还好意思这样讲,可知你们几位,个个都成了千年老妖,先说你,因为贪酒误了正事,还有彭美珠到现在也没见她人影,再说柳福水与唐槐花两人,大清早便被丘如诚派人领去看病,那我问你,就你们这种散漫的样子,可有一点团队精神?”
陈葫芦听了,玩味的笑。
没想朱汉良凶起来,如此上纲上线。
于是他,拍拍他的肩。
糟心的说:“朱助理,差不多得了,别搞得这么较真,可知柳福水与唐槐花夫妻俩,来上海就是为了看病,还有彭美珠,人家愿意帮忙那是人情,人家不愿意帮忙也天经地义,怪不得人家,可好?”
“屁,睡觉她答应做这个主讲,竟然答应,就应该把这件事做的完美,为啥在这关键时刻掉链子,这样的人叫不守信,可懂?”他直愣的叫。
“耶,朱汉良,瞧你这熊样,别动不动就给人家扣帽子,你说美珠姐,好不容易才和莫西楼重归于好,说谈恋爱的人可有时间观,她两在一起,疯都疯不过来,还有心思来参加我们的质询会?”
“那你呢……”朱汉良直白的问。
“我嘛,这次做的确实不对,下次一定会注意,这叫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他竟然文绉绉的说。
“哼!”朱汉良这样叫着,突然睁大眼。
因为此刻,他看见彭美珠一路小跑走过来,不仅眼泪汪汪,还满脸的憔悴。
他见了,担心的问:“彭美珠,你这是咋地啦?”
“陈葫芦、朱汉良,大事不好啦昨晚莫西楼带着我,在大上海的大街上转圈圈,可谁能想得到,他一不小心与一辆大货车撞在一起,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呀,这种事,你咋不打电话告诉我们?”陈葫芦担心的问。
“我打啦,可你总是不接?”彭美珠哭悲悲的说。
“你打了吗?”陈葫芦这样疑惑着,立刻掏出手机。
打开手机一看,手机不仅被调成静音,果然有彭美珠十几个未接电话。
他见了,立刻焦急起来。
担心的问:“美珠姐,莫西楼不会醒不过来吧?”
“谁知道呢,反正我已经通知了莫西楼的父母,至于他能不能醒来,那就不是我的事,我都跟他讲了无数遍,要他立马过来跟你汇合,可他就是不听,非要在这大街上转圈圈,结果出了车祸,这叫自作自受!”彭美珠突然埋汰的嚷。
陈葫芦听了,没法说出别的话。
果断的说:“朱汉良,走,我们去看看莫西楼,看看他能不能醒过来?”
朱汉良听了,虽不乐意。
可望着彭美珠哭悲悲的样子,立刻动了恻隐之心。
还有这异域他乡,大家都是银滩人,出于礼貌去看看也不错。
于是他,逗比的喊:“陈葫芦,你赶快去准备一下,我们这就去医院看莫西楼,还有你,给薛老板打一个分别的电话,我这就去接谭书记,我们看完莫西楼后,争取今晚望银滩城赶?”
“耶,朱汉良,看你急躁的样子,干嘛这么快离开上海,可知我们来上海,就是要与投资方搞好关系?”他不满的说。
“那行呀,我问一下谭书记,可知我来时,柳乡长要我一切行动听从谭书记的指挥,讲实话,我是柳乡长派到你们柳湾村来锻炼的,至于你这个少村长,好像还没有权利来管我?”
“你以为,我有心思管你?”他这样说着,便牵着彭美珠的小手,把她带回自己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