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的是大夏啊,那孩子除了贫点,懒点,自私点,其他倒也没有什么。”谢逊道。靠,除了你说的那些,确实也找不出什么优点了,王大夏郁闷的想。
“对了,丫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儿呢?今年多大年纪了?”谢逊问道。
赵敏似乎想了想,道:“那个,我叫……赵……小敏,今年十……六了。”
“看看你,说自己叫啥、多少岁还磕巴呢,我咋觉得你是在蒙着我玩呢?”谢逊笑道。
“怎么会呢谢伯伯……”赵敏急于解释。
“跟你开玩笑呢,看把你吓的……是谁?给我滚出来!”谢逊突然一声怒喝。
王大夏不禁一惊,心说我挺小心了,难道还是被那瞎子发现了?就听嗖嗖的破空声,敢情谢逊还发出了暗器。伴随着几声惨叫,一只老鼠自岩石后窜了出来,紧跑几步,一骨碌跌倒在地死了。看着老鼠身上插着的两把飞刀,王大夏忍不住冒了一脊梁的冷汗。
好不容易等到谢逊开始给赵敏疗伤,他才以每秒挪动一毫米的速度退出了山洞。刚从地上爬起来,有人猛的一拍他后背,还喊道:“出事了!”王大夏差点又卧倒在地。回头一看,是张无忌。
王大夏骂道:“你哥我早晚要毁在你这活宝手里,整天一惊一乍的,这又咋了?”
“那群洋毛子不知怎的都在地上打起了滚,一个个嚎得比杀猪还热闹呢。”张无忌焦急里似还带了点幸灾乐祸。王大夏一听也糊涂了,心说今天吃的那鱼没问题啊,有毒的早已被自己处理掉了,再者说他们手里也有解药嘛。
张无忌一边向洞里跑,一边道:“我去通知义父,他兴许有办法。”
王大夏满腹疑惑的来到用餐的地方,果然看见鹰钩鼻一伙人全都躺在地上,哎哎呀呀的呼痛不止。张五侠夫妇则在一旁显得束手无策。
鹰钩鼻乍一见到王大夏,竟满脸的惊恐之色。王大夏心说肯定有问题,便凑近鹰钩鼻,蹲下来低声道:“怎么这德行了?”
鹰钩鼻努力忍痛道:“白痴也能看出是中毒了嘛,求你去船里拿药来救救我们。”
“什么药?你们不是有解药吗?”王大夏纳闷道。
“是下在鱼身上的那种毒药。因为我们事先吃了解药,可若不与毒药相溶合,反而是一种更加厉害的毒药。”鹰钩鼻说了实话。我靠,这帮家伙害人都用上化学知识了。不管怎样,先去船上把药搞到手再说吧,于是他急急向海边跑去。
来到岸边,他正想跃上船去,却奇怪地发现在沙滩上有人挖了五个深坑,靠,怎么像是用来埋人的呢?
他突然激灵灵打了个冷战,五个坑?于是掰着指头一算,张翠山,殷素素,谢逊,张无忌,还有一个呢,难不成是给自己准备的?他赶紧从兜里掏出鹰钩鼻给的“解药”,刚一打开,就有种恶臭味扑鼻而来。这不就是鱼肚子里的那种毒药吗?鹰钩鼻这挨千刀的龟孙子,原来他是想连自己一起做掉,更气人的是,他还单独给了一包毒药,生怕自己死不彻底似的。
王大夏咬牙道:我要是不把你收拾成熊猫,我就跟着你这畜生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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