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断断续续的惨叫,几人侧耳等了几秒,紧接着又是“扑通”一声,只听那名厚土旗弟子呼痛道:“是哪位大爷脚痒痒踩我头上了?这下子我的屁股肯定摔成了磨盘大小。”
何太冲展颜一笑:“看来没事,咱们下去吧。”说着双手一松,身子直往下坠去。另外几人也尾随跃下。
下落的过程中,几人发现这洞竟还有个弯弯绕,关能以为是直上直下的,光踮着脚尖准备着地了,没想到落点却是个斜面,于是悲催的他便把脚崴成了个弓形,疼得他差点呼唤死去的爹娘。
滑行了片刻,几人像是从下水道里冲出去的垃圾,自那弯弯的洞里落入了一个宽敞的土穴里。这里面有一些粮食和腌肉,四个角落则各有一根木头柱子撑持着。
何太冲皱皱眉头道:“这好像就是个存放食物的地窖啊,孟德龙那小子纯粹是唬人,要没啥发现,等会儿出去好好收拾他。”
史火龙赞成道:“就是,那小子吃硬不吃软,就欠收拾。”
关能突然指着一堆粮食旁边道:“他们准备的伙食不错嘛,那里还弄了头牛呢。”
何太冲仔细瞅了下,却突然变色道:“不对,你们家牛还兴穿衣服的?”
史、关二人闻言一惊,再细细打量,还真是,虽说那牛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但依稀能辨认的清。
几人面面相觑后,突然得出了一个恐怖的结论:这可能不是头牛,而是个身材魁梧的大汉。
关能此时坐在了地上,使劲揉了揉意外受伤的脚腕道:“我瞧那伙计身量得顶咱们好几个,说是人有点夸张。”
史火龙却道:“我倒觉得有可能是个人,但未必是活的。据说尸体在闷热的环境下可以急剧膨胀,甚至可以几倍于活着时的身体。”
关能嗅了嗅鼻子,提出疑问道:“这里是有点发霉,但绝没有尸臭味。那玩意儿是尸体的可能性并不存在。”
何、史二人知道关能的狗鼻追踪术是天下一绝,就算隔着老远一闻,茅厕里的大便是人是狗拉的,他也能张嘴就来(这本领貌似挺苦逼的)。
见他说那不是尸体,几人便都紧张了,看样子是个喘气的啊。
史火龙一把将那名正撅屁股想爬回洞里去的厚土旗弟子给揪了下来,然后往那玩意儿前面一推,强制性的命令道:“你去把那牛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咱们立马就走。”
这位厚土旗弟子似乎是个近视眼,喃喃道:“这哪里是头牛嘛,我咋看着像匹骡子呢。”他一边说,一边趋近可就下了手。
不一会儿,那身破烂衣衫还真叫他给扯了下来。
得意的扬了扬手里的“战利品”,那厚土旗弟子道:“你们能告诉我这几片破布有啥用吗?难道要拿回去做几双袜子?”
几人心说可能还真是头牛,兴许是养牛人跟它感情颇深,所以弄了身衣服给它穿上吧。
正这样想着呢,他们立刻被一件恐怖的事情震慑住了:自那名厚土旗弟子脑袋后面竟缓缓出现了一张大脸,一张长满了白毛的大怪脸;然后是粗壮的脖颈,宽宽的肩膀,庞大的身子。
几人呆呆的盯着这忽然站起的怪物,不约而同升起一个念头:中了孟德龙的计了。这有可能是他们豢养的一只巨型狗或其他动物,专门对付被引诱至此的敌人,只不过从相貌上来看,应该是啥新品种。
那名厚土旗弟子不明白几人看着自己的眼神为何会突然变得同情加遗憾,他继续催促道:“我们出去吧,这里没啥好待的。”话音刚落,他便觉眼前一黑,似是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罩在了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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