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分封,嘿,寸老师也有兴趣?”
“岂能无兴趣?”
淳于越听了,一阵兴奋。
“有兴趣就好,来,正好,咱们一起聊聊。”
“呵呵,好,好!”
淳于越兴奋起身,转身就过来。
“恩?”
嬴政见状,扫了眼他,淳于越当即面色一僵。
“那个,我坐这也挺好……”
淳于越马上又坐下说道,“且看看,先生是如何说分封的?老夫这里,也是有一番真知灼见!”
“呵,真知灼见?”
嬴政听了,短笑一声,“先生说的分封,与你寸驴跃说的,可并非是一回事。”
什么?
赵龙说的分封,和我说的,还不是一回事?
听到嬴政的话,淳于越当即一愣,“禀村长,先生是说过分封,然,也未必与我说的不同吧?”
“呵呵……你怎知?”
嬴政说道,“先生说的分封,乃是与郡县制可共存的分封,岂能相同?”
啥?
听到嬴政的话,淳于越当即一怔,一阵意外。
分封制和郡县制,还能共存?
疯了吧?
这怎么可能?
“这,分封便是分封,郡县便是郡县,两者完全不同,怎可共存?”
淳于越讶然不解问道。
“既然不懂,那就乖乖听就是,要么,你就走吧。”
嬴政摆手道,“这些话,又不是你需要听的。”
“这……”
淳于越听了,一阵尴尬。
“唉,老赵,干嘛呀,你瞧你!唠嗑就是唠嗑,咱们又不是开什么政协政治会议的,没这个必要。”
赵龙见状,呵呵一笑,“寸老师愿意听就听呗,反正咱们就是闲聊嘛。”
“恩?呵……”
嬴政听了一笑,“既然先生都这么说了,那朕也不说什么,只是这老头,向来倔强,很会胡说八道,怕先生感觉他烦罢了。”
“不烦不烦,聊几句没这个必要。”
赵龙说道。
“那行,请先生赐教。”
嬴政笑问道,“昨日,先生说分封制可行,可是,如是大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