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道:“我承认我是想时浅死,但与各位相比,我的势力的最弱,加上江辞对许家做的一切,我现在更加什么都做不了。
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江少时浅这个致命的弱点,至于江少要不要利用,那就是您的决定了。”
“你就只查时浅,没有查到江辞有关的弱点么?”江臣忽然问。
许梓瑶喃喃道:“时浅不就是他的弱点么,时浅完了,他又能好到哪去。”
江臣冷笑一声,没说话。
这蠢女人到现在还护着江辞,全世界都是时浅是江辞的弱点,他指的是事业上能打击江辞的机密,然而许梓瑶却什么都不肯说。
显然,她只想让时浅消失,并不想江辞出事,更不想江辞失去江家的权势。
许梓瑶淡淡道:“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就不打扰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
江曼熙走到江臣对面坐下,问:“北罗门那边怎么样了?有消息了吗?”
江臣拿了根烟放进嘴里点燃:“没有。”
江曼熙蹙眉:“不是说很快就会有消息了么?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
“我如果不那么说,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么?”
“你!你骗商修元!”
“缓兵之计而已。他什么时候从第九洲回来?”
江曼熙抬手嫌弃的挥了挥飘过来的烟雾:“我怎么知道,他的行程又不会跟我报备。”
“大概时间他也没跟你说?”
“两三个月吧,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