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除方江的就是李问的那个叔叔，我找过李问，他说方江的事情闹的太大，影响不好，学校必须将方江开除，杀鸡儆猴，将这种不良风气给压下去。行了，我到了，不说了。’
“能这么在乎学生，你这女朋友是好老师啊。”老头笑着点了支烟，递了一支给宁毅。
“副校长办公室怎么走？”宁毅冷声问道。如果没有李问承诺的事情，他还相信是公事公办，不好插手。但要开除方江这学生的是李问的叔叔，这就有点挟私报复的嫌疑了。
“姓方的副校长只有一个，老头我带你过去吧。要是你女朋友这学生犯的事不是罪无可恕，以老头我在江城一中的面子，还是能要来一次机会的。”
“也行。”宁毅点点头，虽然对这嘴上没毛的老头有点怀疑，但有个熟人一道总比自己莽莽撞撞的杀过去要好，这里毕竟是学校，不是社会上乌烟罩气的地方。
在老头领路下，很快就到了一栋办公楼五楼。
穿过走廊，老头指着第二间传出争执声音的办公室，“就是那里了，你先进去，老头我抽支烟再进来。”
“……”
宁毅狐疑的问，“老头，你不是怕见到领导临阵脱逃吧？”
“放屁，在江城一中，还没谁能让老头还没能让老头我望风而逃的。叫你过去就过去，别磨磨唧唧的。”
宁毅没再说话，反正他也没对这老头报什么指望，走到办公室前敲了下门。
争执的声音戈然而止，随口一人出来开门，“宁毅，你怎么来了？”
给宁毅开门的正是魏云裳。
宁毅笑了笑，“反正都过来了，就进来看看。”
然后，气势陡然一变，如若无人的踏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