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万万不可!”
屋内跪了一地,上次魔教圣姑前来,分明就是要皇上死的架势,魔教的圣女都死了,现在魔教怎么会给皇上治病。
不置之死地就是万幸了。
蔚祁然也沉默了,半晌问道,“可还有别的办法?”
太医只当他心中还有顾虑,忠心耿耿的开口,“皇上,非是臣不曾尽心尽力,可是蛊术和医术,隔行如隔山啊。”
他们是救人治病。
而那些修习蛊术的,哪怕是雇医也有弹手之间要人性命的本事。
“皇上!”
蔚祁然披着衣服起身,挥了挥手,“都下去吧,让朕一个人静一静。”
次日。
皇上下旨,全国范围内寻找医术精明者,纳入太医院。
前来的人不在少数,而当选者却只有三个。
被蔚祁然注意到的是那叫做孤雁的雇医。
和其他殷勤的不太一样,一双眸子清清冷冷的,不曾蕴含着多少的温度。
像极了最后的燕清歌。
“为何不摘下面纱。”蔚祁然深深的看着孤雁,好似孤雁的面罩摘下来后,就是燕清歌活过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