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用尾巴蘸了些墨汁在白纸上开始画蚯蚓，曲里拐弯的，好歹龙九的认知能力很强。
“活人，唐亦浅。”
看着毛毛写的字，龙九眉头蹙了下了，这答案显然让他很不满，知道在毛毛这里问不出来重要的信息，便不再问此事。
“她是不是喝醉酒就喜欢搂抱男人，让男人陪她睡觉？”
“啥？”毛毛蛇脸懵逼，“我家主人很纯洁的好不好，连男人的小手都没拉过一下，当然，雄性的尸体和病人不算。”
不过，它的话龙九听不到，只好写下来。
“主人除了我，从没和任何雄性亲热过，她真的单纯又善良，干净的就像一张白纸，傻子都比她有心机。”这次毛毛耐着性子写了很多字。
看着上面好似小孩尿床留下的图案，龙九心里这才舒坦些，不过，看毛毛的目光明显变了。
毛毛猛地一机灵，感觉有冰水泼下来，从头凉到了尾巴尖。
“你是雄性？”龙九捏着它的蛇尾巴瞅了瞅，又丢在桌上，“以后不许往她怀里钻。”
毛毛连忙解释，“我是个没有感情的雄性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