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再说吧。”夜慕凉语气稍显烦躁，他发觉自己对于安若素越发的没有耐性。
安若素在电话那一端满是不高兴，她从没想过曾经将她捧在手心里的夜慕凉竟然有朝一日对着她大吼。
“我不要到时候再说，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明确答复。”安若素不依不饶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心里还有没有我？”
夜慕凉一愣，他的心里还有没有她？他不知道。
也许住下了顾念心，也许还存在她的一席之地。他是念着旧情的，这么多年，安若素跟他在一起的时光抹不掉。
“七号那天我有个要紧事。可能接不了你。”夜慕凉最后语气缓和。
安若素心里咯噔一声，是那个女人么？是关于那个女人的要紧事？
“我不管，我为了你妥协一次，你就不能为我妥协一次么？”安若素继续撒娇道：“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难道你就不想我么？”
“嗯。”夜慕凉揉了揉疲惫的眉心：“若素，有些话等你回国后再说吧。”
既然他做好一辈子要与顾念心纠缠的准备，就必须有所舍弃。
“慕凉，我们之间的承诺还兑现么？”安若素在最后挂电话时追问道。
夜慕凉沉默，他不想辜负爷爷对于他和念心感情的期待，也不想违背当初留给若素的誓言。怎么舍弃，他不知道。
“等你回来再说吧。我忙了。”夜慕凉挂掉电话。
安若素只听见电话那边嘟嘟的忙音。
“若素。”正当安若素生着闷气的时候，夜慕辰温柔地走到她的身边，轻轻地从背后拥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