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完,给宇文景恒打了个眼色,作势要走。
清阳公主本来就是来找麻烦的,岂会让皇后从眼皮子底下开溜。
“站住,事情没说清楚,就不能走!”清阳公主沉声道:“皇后,咱们凌薇是个忠厚老实的孩子,也不懂告状,本宫索性就不问她了。”
“你自己说,是不是你们母子两个,跑到仁善堂来欺负我们凌薇了,看把孩子给欺负的,眼睛都是红红的!”
清阳公主寒潭般的眸子,透着无尽的冷意,在皇后跟宇文景恒身上来回打量。
宇文景恒平日里很少见到清阳公主,就是见到了,也落不着什么好脸色。
他对这位女霸王,向来是敬畏有加,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每回都恨不得绕道走的。
见清阳公主这副模样,他压根就不敢吱声。
皇后的眼皮直抽抽,就苏凌薇这个该死的小贱.人,跟忠厚老实八杆子都打不着好吗?
她白担了皇后之位,却从头到尾被这个小贱.人压制的死死的。
这臭不要脸的姑侄二人,分明就是来痛打落水狗来了!
她纵然心悸,也只能强撑着打马虎眼:“公主说笑了,本宫今儿是替景恒,来仁善堂拿解药的。对于诊金问题心有疑虑多问了几句罢了。永安郡主横竖都已经名利双收,能有什么委屈?”
“只怕是喜极而泣吧。”最后几句,皇后极力忍耐,还是带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清阳公主心中失笑,其实她一早就在附近的茶楼,因为认出了皇后身边的常嬷嬷,便耐着性子,将热闹从头看到尾,对于事情的始末,已经非常清楚。
她原本想着,不能让侄媳妇在白静怡那个下作的东西手中吃亏。毕竟身份悬殊,听说上回宫宴,可不就受制于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