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国友谊赛在一片和谐的声音下落下帷幕,华国以一种坚韧不拔,同时又自强自立的姿态让各国军人对他们重新的认识了一番。
但是,这才是个开始。华国从建国以后,到与世界各国建交,所经历的时间也不过五十多年。这五十多年还有几十年我们在埋头发展,对于国外的认识与展示不够,因此需要接下来的华夏人去展示自我。
这不,在友谊赛结束第二天。演习场外围,多国记者已经就绪,就希望看到华夏部队在训练当中的风姿。甚至还有的记者已经做好打算,在中场休息的时候,要采访一下昨天那个出彩的华夏军官。
“泥嚎,请问尼时华国的急着吗?”一口别扭的华夏语在冀彦耳边响起,这让正在观看各国演习部队入场的他有点懵,这是哪个记者,咋这口音。
转过头来一看,哦,原来是老毛,啊呸,原来是友邦国记者。
冀彦赶紧说道:“你好,我是华夏记者,我叫冀彦,你可以叫我冀或者彦。请问你有什么问题吗,你可以说俄语,我听的懂。”
“哦,上帝,太好了,你们华国语言太难学了。从这次演习决定要展开,我就开始接触她了,可是你看到了,我现在还说不好她。”这个友邦记者说道,说完还无力的耸耸肩表示太难了。
“哈哈哈,其实你只要掌握了几个字母,也就会汉语了。当然,你只可能会读,想要精通还是需要下苦功的。”冀彦对此不可置否,华夏语言确实易学难精,别说外国人了,华夏人也不一定能够掌握好这门语言。
“我一定会好好学的,哦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独立报记者维克托?司徒杰尼金,负责这次六国军事演习采访。”他做了一个自我介绍。
“冀彦,华国军事报记者,同样负责此次演习报道。”冀彦同样介绍到。
两人一番寒暄,国外人也是讲究寒暄的,这不是国人的特色,是人类共性。
“冀,这次你们国家是第一次派出部队到他国进行演习。你们有没有采访过参演军官,他们的感受。或者说,他们对这次演习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态度?”维克托这就把他的本职工作发挥出来了,还没有采访到正主,倒是先问问他们这边的记者有什么看法。
“哦,维克托,你这是把我当采访对象了吗?虽然部队是我们国家的,但是就像你们一样,我们华国的记者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们亮相。当然,如果不算昨天那场比赛的话。”冀彦作为记者,脑子转的多快。他又不是发言人,只是一个记者,他说什么都有可能会被国外媒体夸大,因此他就避开这个问题,讨论其他。
“真的吗,那真是太遗憾了。说起昨天的比赛,你们部队里面那个中校军官,他看起来真年轻。你们华夏人在我们看来都很年轻,但是他也太年轻了。”维克托在这里说了三个年轻,以表达他对高城这个年纪能够有这个成绩的惊讶。
“我的朋友,你可能猜对了。据我所知,那位中校同志才二十七岁,已经是这次演习我们这边部队的地面部队部队长。所以,他确实很年轻。”冀彦也夸张的说道。
作为一个华国人,能够让其他国家的同行表示对自家部队的钦佩,他当然得为同胞吹捧一波。也不能算是吹捧,就是实事求是的让他们了解一下。
“哦,真的吗。他只有二十七岁,天啊,这个年纪他已经是中校军官了吗。华国军队的干部队伍已经这么年轻了吗,真让人难以置信。”维克托被冀彦的这句回答镇住了。
作为常年在军队一线采访的记者,不论是他们国家的部队,还是其他友邻国家的部队,他都有过了解。其中有一个就是部队干部年龄问题,就以他们国家而言,其中高城这个军衔的干部,普遍年龄在35岁左右,当然,也有像高城这个年龄的中校军官,但是大多是文职。
维克托的感慨让冀彦无法回答,干部年轻化是近年才出台的文件。就冀彦了解到,军事改革虽然在推进,但是像高城这么妖孽的,也是凤毛麟角。
但是这也不能瞎说啊,他又不是战忽局的局座,也不敢在这方面瞎说,因此就没有在过多的强调这一点。
“冀,一会儿中场休息的时候,你们有没有机会采访你们的部队?”维克托问道。
冀彦这才明白对方的意思,这是要借光采访高城他们啊。冀彦他们这里确实有这个安排,但是对于国外媒体的采访,就不是他一个记者能够安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