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秦舞阳自然不会和冯玉琢有什么口舌之争,一笑带过,向冯兆坤道:“冯叔叔,恭喜您又迈出一步。”
冯兆坤呵呵一笑:“你的步子也不慢嘛。”
秦舞阳谦虚道:“离二位叔叔差的还远呢。”
“你们呀,能不能别自我吹捧加相互吹捧了?”冯玉琢有点儿大逆不道地道,“一位正厅,一位副厅,一位正处,让我们这种副处怎么活?”
秦舞阳笑道:“跟我们比你逊了一点,但在大多数人之中,你算是佼佼者了,知足吧。”
“我也比不上贺浅语啊。”冯玉琢郁郁地作了个对比。
秦舞阳失笑道:“冯叔叔,玉琢这是怨您了。”
冯兆坤愣了一下:“怨我什么?”
“贺浅语的父亲是省政府一把手啊,您要是级别再高一点的话……”秦舞阳住口不说,冯玉琢先叫了起来,“秦舞阳,我发现你别的本事没长进,挑拨离间的水平倒是突飞猛进。”
“我可什么都没说,乔叔叔,您得主持公道。”秦舞阳祸水东引道。
乔安山一乐:“家事我可管不着。”
冯玉琢似是找到了乔安山的语病:“乔叔叔,您觉得这是家事?”
乔安山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儿毛病,不过还能圆得回来:“在我的眼里啊,你们就是一家。”
秦舞阳觉得这个话题再延伸下去的话,会把自己给套进去,连忙道:“乔叔叔,冯叔叔,我大老远地来一趟,可不是来打口水仗的,起码得好酒好菜备着吧。”
冯兆坤笑着道:“玉琢,你去催一下,快点上菜。”
“我和玉琢一起去吧。”黎海棠知道秦舞阳属于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当然,这不是说秦舞阳就是个白眼狼,有事情才会找他们,一来秦舞阳也很忙,毕竟是县长,又不在萧山,不会那么闲,二来秦舞阳现在也是政治人物,有得没得的往萧山跑,给有心之人看在眼里,不知道又会出什么幺蛾子,所以秦舞阳这一趟来铁定是有事儿。
在冯兆坤的家里,女不涉政,黎海棠更是从来不过问,所以遇到这些事,她向来都是退避三舍,冯玉琢虽然也算政治人物,但秦舞阳过来,要谈的也不是她这个层面所能接受的,干脆也借机离开。
秦舞阳拿出烟来散,在秦舞阳面前,二位就不端着了,接过烟来,秦舞阳一一点上,这才自己也点了一根,笑着道:“乔叔叔,冯叔叔,我五一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