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个科的，上班时间跑过来干什么？”
郝大伟听说话的人有点像李哲，正要打量清楚，李哲扭头开始在小茹腿上按来按去。
沈鹤问李昆，“你是伤者什么人？”
“我是她男朋友。”
“好，那你呢？”
郝大伟道：“我是她朋友。”
“行了，朋友先出去，我们有事跟家属谈。”
“那个，我……”
李昆直接站起来，把郝大伟往外推，“赶紧走，跟癞蛤蟆似的，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郝大伟被推出门，站在门口还朝着里面看，李昆直接拉上门帘。
“真够可以的，当备胎当上瘾了。”
小茹噘着嘴，“行了，别生气了，他就是那种性格，我也没办法，谁让我天生丽质难自弃。”
“对，你美若天仙，医生，我女朋友到底怎么样了，我告诉你啊，你们这里收费这么贵，一定要看好，我们可没钱住太久。”
小茹踢了他一脚，“你怎么说话呢，伤筋动骨一百天，我能这么快出院吗？”
“啊，这么久，你不上班，咱们怎么生活啊。”
李哲握着拳头，嘎吱嘎吱响。
沈鹤咳嗽一声，“行了，别吵了，我们这次来，是告诉你们一个消息。”
“你们两个谁有哪方面的疾病。”
李昆和小茹都愣了，“什么？什么那方面。”
“装什么傻，就是男女那方面的，没看过外面的小广告吗？”
李昆反应过来，“医生，你说的是梅毒？”
“别说这么直白，你们谁传染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