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墨博渊此时也从沙发上站起身,打开房门,站在门口:
“问你件事,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老婆她有没有受到过什么伤害?”
这是什么鬼问题啊?
“啥意思?伤害小听听最多的人不就是你?”
这男人,就是所有伤害的源头!
那些个不要脸的贱人,总的来说不就是看上这个男人了嘛?
墨博渊哪能不清楚老婆的这个闺蜜一直看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为老婆打抱不平呢!
不过,这倒没什么可计较的。
毕竟,只有真心的人,才会这样为好友鸣不平的不是吗?
“我的意思是,有没有过实质性的伤害?”
“这,应该是没有的!
谁敢真的欺负你老婆啊?
你看沈佩仪还不是只敢偷偷摸摸的发信息在背后当个搅屎棍?”
话糙理不糙。
的确,没人敢真的欺负墨家的人!
最多就嘴碎几句。
“谢了,这通电话希望你别告诉她。”
她是谁,无需再多说明什么。
挂断电话后,墨博渊继续拨打着一个号码:
“关特助还在非洲?”
“是的,老板不是让他在那呆够一个月才能回来的吗?”
“欠下的先记着。”
“好的老板,我这就通知非洲那边。”
再次结束电话后,墨博渊才进门回来。
隔着紧闭的房门看了看,就在这时,门居然打开了。
此时的姜听许已然恢复平时的冷静,丝毫没有丁点让人察觉出问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