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厅,只见郑阔负手而立,在厅中踱来踱去,心事重重的样子。扶疏担心史氏,直接问道:“郑五郎怎么来了?是不是阿娘有什么事?”
郑阔一看是扶疏来了,再一看,除了四个使女,还跟着她的表妹。这么多人,心里的话竟不知如何说出口。最终深呼吸一口,说道:“阿凝,我有句话想单独跟你说!”
话音刚落,季府的门房阿兴跑了进来,行了一礼,对郑阔说道:“郑五郎君,贵府的人来找您,说是国公夫人找您有急事,让您赶紧回去!”
自己的好事被打扰,郑阔心中不免有些烦躁,问道:“可有说是什么事?”
阿兴回答道:“这个倒没说,只说事情很急,让您赶紧回去!人就在门房候着呢,您可以亲自去问问!”
郑阔“唉”了一声,向扶疏行了个礼,匆匆离去。只留下一脸疑问的扶疏雅文,还有刚刚到正厅的吴氏。
郑阔策马赶回国公府,又在被府中使女一路小跑着带到了水榭。郑阔前脚刚踏进水榭,张舒心先是一慌,手中的帕子紧了紧,随后就哇哇大哭起来。张夫人把女儿的神态看在眼底,心中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只能一口咬死,再无它法了。
郑夫人看着张家母女,翻了个白眼,又问自己的儿子:“五郎,张三娘说你非礼她,可有此事?”
话音刚落,郑阔的下巴都惊掉了。不可置信的看着郑夫人,指指自己又指指张舒心,说道:“我?非礼她?”
郑夫人点点头,说道:“正是!因此才急急忙忙找你回来就是要还你们一个清白!”
张夫人啐了一口,骂道:“我女儿都被你儿子非礼了,哪还有什么清白?今天你们郑家若是不给个说法,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们张家门户虽小,但也是朝廷五品官员!”
张夫人坐了下来,问郑阔道:“你今天见过张三娘吗?”
“见过!”
“哪里见的?”
“花园挨着垂花门的走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