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齐这话说得很漂亮啊，漂亮到让万栋梁都没有办法反驳，老脸憋得通红，过了一会才开口说，“这件事情告诉你了，你也没有什么办法。”
“有没有办法，我们自己会权衡。”宋齐说。
万栋梁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过了一会才下定了决心似的，对着他就苦笑一声说，“当时他跟我说的时候，说那些人说过一个词，叫海盟对吧？”
司机点了点头，“没错，被杀的三爷当时就这么跟对我开枪的人说的。说你也是海盟的人？我猜，他们应该是一伙的，甚至在天海做那种生意的人，有可能就是他们海盟的人。而他之所以死，是因为我们查到他们了，他们得杀人灭口。”
“海盟……”万栋梁沉吟了一下，这才开口说，“海外联盟。”
宋齐愣了一下，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海盟，算是一个商业联盟……”万栋梁沉吟了一会才说，“就是商会，在京城算是挺出名的一个商会，不少生意人都加入到了里面去，而且他的人不止是国内经商的人，甚至还有国外很多生意人，可以说，海盟的能量大到你不可想象。”
宋齐这才真正吃了一惊，没想到海盟竟然还有这种能量呢。
“可是他们现在却在做不对的事情？”宋齐反问说。
万栋梁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我知道，但是我们没有证据啊。”
“我是证人。”司机开口，“我是看着他杀人的。”
“那又怎么样？”万栋梁一脸认真地说，“你信不信，就算是你作证，顶多也只能证明那个家伙当着你的面杀人了，再也没有办法证明其他。而且我还能告诉你件事情，就是如果你想指证他杀人，很快他就能弄到一个正当的身份，甚至是跟你们一样，跑到那里是去破案的。”
宋齐跟司机这才真正愣住了，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