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儿子的性子,他又开始担忧了。
好半响,这才苦口婆心地劝说:“景和,大乔是个念旧的,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你……你一定要放宽心。”
“无论如何,你是正夫,不是那些人可比的。
最要紧的是,早点生个女儿,这样你跟越儿就以后都有依靠了。”
柳老爹觉得自己也是苦。
之前操心两人日子过不到一块,这转眼之间,又要操心儿子的地位。
“景和,在这件事情上,你可千万别拧,这对你自己,还有越儿都不好。”
有钱的人家,娶好几个夫郎的很多。
这世道就是这样,能有什么办法?
齐景和没有回应,但脸色不太好看。
翌日,苏乔上午就被狱卒带到了堂上。
这地方,苏乔不久前还来过,也算是熟客了。
同时带上堂的,还有一具尸体,以及那死者的家属。
待一番问罪之后,苏乔朝上首作了个揖:“大人,草民有一事不明。”
“当日草民走的时候,这人还活蹦乱跳的,跳起来威胁在下,为何这回去后就病重了呢?”
“从那日争斗到死亡,中间可过了三日三夜,这其中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像是被人给杀了,难道这事也要算到草民身上?”
“你个杀千刀的刽子手,你怎么就这么毒?不过是赌输了而已,就下此毒手,你……”
死者母亲,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跳起来就要打苏乔。
苏乔怎么可能傻站着挨打?
溜得比兔子还快。
“等等等等,这位大娘,当天的事大伙可都看得很清楚,当日在下可是赢了三十两,根本就没什么赌输不服找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