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陌璃心疼地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婉妃,紧锁着眉头,阻止了太后。
太后气得差点没有撅过去,脸色铁青地指着跪在地上的婉妃:“事到如今,皇上难道还要护着这个罔顾朝纲,不知礼仪羞耻的贱人吗?”
“你可知明日谏官的折子上会如何说你吗?”
“你知道朝臣们会如何看待你吗?”
“你又如何对得起靳家列祖列宗,又如何对得起你父皇临终前的重托?你还记得你父皇的遗训吗?”
“黑曜国的百姓要是知道了,你因为一个女人而延误了早朝,他们又会如何看待你?又如何能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你?”
靳陌璃揉了揉一跳一跳,胀痛不已的额角:“母后,朕早晨起来,确实身有不适,而且事情不是还没有查清楚吗?”
太后冷哼:“好,你要清楚是不是?那哀家现在就给你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苏乔见两人的视线都落在了自己身上,也不慌张,不紧不慢地道:“太后娘娘,皇上,有什么你们就直说吧!”
“臣妾的为人,想必太后娘娘和皇上也知道,不管是在家中,还是在这宫中,一向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
太后歉意地看着她:“乔儿,事关重大,哀家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太后娘娘尽管问。”苏乔一脸坦然。
太后指了指忍冬的方向。
“乔儿,婉妃说,皇上之所以早上昏睡不醒,起床后身体不适,是因为你的贴身宫女忍冬昨日在御花园撞到她时,在她身上下了药,以至于连累了皇上。”
“而我们也确实在她腰间的荷包里找到了一些药草,这件事情,你能解释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