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让自己的过去是不完整的。
裴御琛轻叹了一口气，“小萌，我答应过一个人，不会告诉你曾经的一切。”
宁萌萌的眸光一颤，“你答应了……谁？”
这个人，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这一刻，宁萌萌总觉得答案呼之欲出，可是她偏偏不知道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是什么。
甚至她的心情都无比复杂，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能说。”
裴御琛的神色平静，依旧只是这么三个字，这让宁萌萌的心口都不自觉颤了颤，她看着男人，见他目光之中所展现出来的平静，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
只是这么一个字，宁萌萌就忍不住吸了一口气，“那……你答应的那个人，跟我是什么关系？”
裴御琛转过了眸光，并没有再看宁萌萌。
宁萌萌的眸光闪了闪，“这个……也不能说吗？老公……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当然，她问的这个话，只是问多少和她有关的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现在的这个情况，宁萌萌真的不明白。
而裴御琛微微吸了一口气，便再次开口，“小萌，曾经的你，很神秘，神秘到让我都看不透你，包括你的事情，我只能说是一星半点，就好比，这个男人今天叫你re，我都不知道这个称呼是如何来的。”
“以前的时候，他并不这么称呼你。”
宁萌萌的眸光一颤。
她张了张唇，果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一切。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