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冲进来四五个魁梧有力的汉子。
庄庆鸿指着温贯天:“把他抓了绑住,先丢院子里。”
几个保镖:“……”
温贯天也指着庄庆宏:“就照他刚才说的,把他绑丢到院子里。”
庄庆鸿哈哈大笑:“温贯天,你这脑子肯定有毛病,干爹在这,你还敢这么嚣张,干爹您看到没,他压根就是有谋反之心!”
“幸好我发现早,能把他收拾掉,你们愣着干嘛,现在他是叛徒,由我执行干爹一切命令。”
几个保镖又看向金成王。
庄庆鸿不高兴地嚷:“你们还看我干爹干嘛,照我说的就行,我是干爹的干儿子,情同亲生父子,那温贯天,只不过是我干爹手下一条狗。”
金成王摇摇头,叹息一声:“真是不知死活呀,要不是我必须得抱一颗良善之心,不再随便杀人,你这小子,已经被我用斧头把脑袋劈成两半。”
“贯天不单单是我管家,我们还从小玩到大,穿过同一条裤子的伙伴,你说他是狗,你是什么东西,连狗身上的一只跳蚤都不是。”
话音一落,杀气横生。
顿时,庄庆鸿被轰得外焦里嫩:“干爹,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几个保镖在温贯天催促下,毫不犹豫扑上去给了庄庆鸿几拳,放倒在地,找来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五花大绑。
接着,就像拖一条死狗,把他拖了出去。
庄庆鸿惊恐地喊:“干爹,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这是向你揭发温贯天……他真是想要弄死你啊,你看那沈舟都治不好你!”
金成王一再忍耐,还是没忍住,冲过去就朝他脑袋狠狠踹了一脚。
踹得他头部差点没被塞进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