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输了?谁输了?”许霆钧发了疯一样地想要挣扎,可就算他再怎么挣扎也没法起身——付辰这招太狠了,越是挣扎,源于胸骨的痛就越甚,没几下许霆钧的冷汗就将后襟湿透了。
“教官……”江景泽颇有些求助之意看着身侧的章晋安,后者挑了挑眉头对着身侧两个同事使了个眼色,三人一块跑上擂台将付辰两人拉扯开来。
“好了好了,既然是切磋,点到为止就好了!”章晋安把眼红脖子粗,还叫嚣着要再来过的许霆钧推开,“行了!大家看得都很清楚,你输了!”
连教官都发了话,许霆钧双眼通红几乎要跳起来了:“算我技不如人!”
给他这大嗓门吼得满心不爽,不过当着教官的面,付辰还是客客气气地说着:“切磋而已,承让了!”
这一句“承让”说得许霆钧好不窝心,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四下的嘘声渐起,他牛吼起来:“付家赫,咱们再来一把!”
你当我傻?再跟你打,等着你这次下死手把我打个半残?
“不了,隔日再说吧。”付辰平静地从江景泽手里接过外套穿上。
许霆钧分外眼热正要上去扯住他,一旁跑上来的郑海祥凑过去小声道:“有这姓章的在,咱们只怕收拾不了这付家赫!”
两眼之中倏然又多了几分仇恨。满心不甘的许霆钧却也只能暂且咽下这口气,怒气冲冲地拨开越发兴高采烈的人群离去。
望着那些人离开的背影,章晋安摇了摇头道:“还没进学校,平白惹下这种人干什么?”
“冤,这种人我还真不想惹。”付辰苦笑,“就从体测那日就不依不饶的。若再忍让退缩,反倒叫他们以为我付家赫是怂包。”
“年轻,哎,就是气盛!”章晋安无奈摇头。
结果江景泽拿来的上衣披上,付辰一番告辞转身离去。回家路上李明志合不拢的嘴,一直追问付辰哪儿学的功夫,身手是真棒云云。
江景泽给他问得烦了,扭身问他:“哎你小子不刚才说还有事么,老跟着我们干嘛?”
这话说的粗鲁,直接都撵上人了。哪知这李明志却死皮赖脸,竟还嘿嘿笑着:“不过就是随便问问嘛哈哈……”
“有话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了。”付辰给这副狗皮膏药式的笑容搞得头皮发麻,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李明志挠头笑笑:“嘿嘿,没想到一下就给你看出来了?付兄,刚才你跟那个姓许的打,玩的是名堂?”说着像模像样地来回比划了一番,非闹着付辰教他。
“他?你让他教你功夫?”江景泽差点笑岔了气,“还会挑人,哈哈哈!”
付辰无奈:“行吧!总要隔天的吧?”没想过这么一番就收了小弟,还是个红党的小弟。
就此在校门口别过,付辰和江景泽上了车,顺子回身递给自家少爷一块湿毛巾,容后发动了车子:“少爷快些擦擦脸吧……对了少爷,昨儿忘了回您了,已将顾先生送去当铺那边了。”
“当铺?不是说要坐火车去河南?”付辰一怔,“怎么又回去当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