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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两天,我都赖在了悠悠家,不管她如何赶我,或冷着脸怼我,我都撑着一脸灿烂的笑,任她说什么都不动,就赖着她。
就连睡觉都赖在她床上,非要抱着她一起睡,美其名曰是被恐怖片吓出了后遗症,不敢一个人躺着。
悠悠一开始还象征性踹我两脚,后来也就由着我了。
周天这天晚上,经过两天的努力,悠悠已经不像一开始只会冷着脸看我了,偶尔也会多赏给我一些其他表情,这让我心里即高兴又忐忑。
明天就是周一了,悠悠约好手术的日子。
吃过饭,我犹豫着要怎么开口跟悠悠说那番在我心里压了三天的话,因为这些话说出来,很可能将她刚刚复原了一些的伤口撕开,甚至把我们稍微融化了一些的关系再度推向冰点,或者更冰点。
“顾子言!”趁着悠悠洗澡的时间,我打电话跟顾子言商量,“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想让钱悠悠把孩子生下来,我们来养?”
没想到我才刚开了头,男人就已经猜出来我的想法。
一瞬间被戳在了心房上!
究竟要怎样的了解,才能在对方只说了一个开头的情况下,就猜出他全部的想法。
扪心自问,对顾子言,我肯定做不到。
有些忐忑,“顾子言,你也知道,我可能这辈子都……所以我曾经真的很认真的考虑过,如果……如果我真的……我就跟你去领养一个……可是、可是与其随便领养一个,不如……”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