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的声音，你之前听到过吗？”我追问。
“没有，”林若涵有些不耐烦，但是碍于把柄还在我手上，再不情愿还是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哪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老，我怎么可能跟老女人混在一处，肯定没听过。”
老女人？
我再一次沉默了，说到恨我的老女人，我能想到的就只有那一个。
慕云笙的妈，第一次见面就直接绑了我往海里扔的狠角色。
“慕雨菲，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全都告诉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林若涵见我不说话，有些急，眸子里噙着恼意，像只随时想要扑过来跟我拼命的猫。
看她那样子，说的应该都是真的，从她这儿恐怕问不出更多了。
我捏了捏眉心，“悠悠，咱们走吧。”
“嗯。”悠悠看上去有一些恍惚，我身后拉她，发现她的手心冰凉。
林若涵见我要走，就想拦着，但是有有些忌惮，追了两步咬牙问，“视频……”
“视频我会留着，以后你要是敢在背地里乱来，这些视频就是你的催命符。”
“你……”
我懒得理会她，带着悠悠一起离开了宾馆。
上了车，悠悠还是一脸恍惚的样子，我知道，林若涵的话多少对她造成了影响。
叹了口气，我俯身过去抱住她，“对不起，悠悠，都是因为我……”
“胡说什么呢？！”悠悠清醒过来，见我一脸的愧疚担忧，朝我勉强的笑了笑，“其实我刚才一直在想，幸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