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啸北起身,转身走到白想的那边,拉过被子给她跟小幸运盖上。
白想不舒服的动了动,可没醒来。
厉啸北眉眼间都是宠溺之色,抬手正准备抚摸白想的脸,手机却在这时震动起来。
刚才白想睡着时,他便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老头子的电话,厉啸北眉头一皱。
握紧手机,低头在白想的额头轻吻了一下,才拿着手机出门。
厉啸北猜到老头子会给他打电话,可没想到这么急。
怕他处理不好网上的事?
“义父!”厉啸北开口,语气虽然清冷疏离,可还算恭敬。
对面的男人听起来大约五十来岁,说话的声音格外沙哑沧桑,听得出是经历过大是大非的人。
男人开门见山,冷漠开口:“啸北,你别一次两次挑战我的底线!”
厉啸北眉头一皱,双手收紧,咬牙切齿:“义父,白想不会成为我的阻碍!”
“不会?”那端的男人无情的笑起来,“她若不会成为你的阻碍,四年前总统选举时你就你就该杀了那个男人,我们的计划便可以提前完成,可你都做了什么?”
总统选举那天,是白想的生日,父母都在外面忙工作,白想一个人无聊,被几个同学约了去ktv唱歌。
后来她的果汁被同学搞鬼放了白酒,她喝下去时已经来不及,最后整个人醉得一塌糊涂,她同学逼不得已给厉啸北打了电话。
那天晚上,厉啸北正参加酒会,军队,人,不在场证明全都弄好了,几乎原本可以顺利实施,可他人却突然消失了!
那天晚上,他在家里照顾了白想一晚上,辛苦几年的心血付诸一炬,全都是因为这丫头。
“还有后面一次……”男人越说越生气。
就是白想逃跑的那次,他不过是将他禁足在英国没让她去找白想,他却将白想消失的帐算在他身上,不惜举枪跟他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