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挑眉。
“皇上可知道刚才那难闻的东西是什么么?”她凑近她,“是解迷药的解药。”
“迷药!”佑沛儿眯着眸子,紧握劝头,“不可能,朕所有吃食都是经过小太监试吃,周围也都是皇家暗卫,怎么可能有人给朕下迷药!”
辛肃轻笑:“皇上可别忘了,除了暗卫,您身边的可都是摄政王的人。”
“理由!”
“理由微臣不都已经帮您问了吗?”
佑沛儿撇了撇嘴:“你觉得朕会相信吗?朕与他也只是相处了一年多,之前更是从未接触,如若冷子濯贪恋美色,这世上比朕好看的,有能力的多得是,为何一定是朕呢?”
“这个微臣就不知道了,起初微臣也是猜测,可那日摄政王的反应您也是瞧见了,若真当没有情,又何必慌乱?”
她拖着下巴,想了各种情况,可还是觉得让冷子濯爱上自己当真是天方夜谭。
“或许是其他缘由吧?”
“如若是其他缘由又何必给您下了迷药,然后每日深夜来探望呢?”
佑沛儿翻了个白眼,十分不相信。
辛肃耸了耸肩,勾了勾嘴:“不如咱们就试试,不管成功与否对您来说都不会失去什么。”
佑沛儿来了兴趣,两人再一次达成了建议。
隔日,她带着病体上朝,收回了摄政王的权利将其分散给其他辅政大臣。
这决定对于辅政大臣而言无疑是收益,可对已拥戴冷子濯的大臣而言却是一直侮辱,只因冷子濯是先帝钦定的人,与其他老臣的地位不同。
两派针对此事发展了口水战,朝堂更是一派乌烟瘴气,双方都是不服气。
但即便是这样摄政王府的大门依旧紧闭,让那些拥戴者开始怀疑做法是否是真的,连带着坊间的传闻都变了,或者是开始观望这件事情。
而面对这样的情况,佑沛儿再一次选择桑甩手掌柜,将所有的政务全部给了辅政大臣,还日日沉湎于丝竹声而不顾,也使得大臣们对她更加失望,废君的呼声也是水涨船高。
这日,佑沛儿正欣赏着歌舞,突然一阵爆炸声传来,就见着宫内瞬间窜出了十几个黑衣人。
这些人不由分说便朝着她重来,宫女太监们乱窜,带来的却是各种血腥的场面。
她却没有动,悠闲地端着就没看着面前的一切。
一个黑衣人走到她面前,将锐利的刀尖指着她,只有分毫的距离。
她叹了口气:“辛肃你这做的挺逼真的。”
黑衣人没有回答她,只是冷冷地看着。
“怎么不说话,装装样子就够了何必杀人,当然朕也是理解只有这样才能蒙混过关,但这样实在是太难看了,而且也倒胃口。”
“狗皇帝,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