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乌勒,他们也没有急着军营,而是在城中的辛家客栈落脚。
这一晚上太过凶险,紧张过度之后便是彻底的疲惫,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就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假皇帝阿年正坐在一旁打瞌睡。
“你怎么在这儿?”她一嗓子把人给吼醒了,还带着一点点惺忪。
“主子,是王爷让奴才守着。”
佑沛儿皱了皱眉,赶紧披着外套起身。
“摄政王呢?辛肃呢?怎么会让你留下来守着?”
她想要往外走,却被少年给拦住了。
“主子,王爷和大人吩咐奴才,绝对不能让您出去。”
“起开!”
少年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尊佛像一样。
“朕让你走开听见没有!”
“就算是奴才死了,也绝对不会走开!”
佑沛儿够了勾嘴角,快速出手,一根纤细的银针扎向少年,可少年的速度比她更快,一把就抓住了。
“主子,您这武功不行。”
她气急了,也无可奈何,便不再硬对。
“他们去哪儿了,为何不带上朕?”
“王爷他们会军营了,您是女子,去那种地方并不方便,所以才让奴才留下来,一旦有什么消息便会有信鸽传送。”
佑沛儿挑了挑眉,表示怀疑,但转念一想,这阿年也犯不着骗她,也就将信将疑了。
不过醒了之后,便难以入睡,就这样坐了一晚上。
等着天亮了,她便让阿年去给她买了一套新的男装,有让阿年给装扮了一番,这才能出门逛了一下。
逛是假,打探消息才是真。
阿年是辛肃的人,这段时间对辛肃或者是辛家,更加的看不懂,所以她不相信,只能靠着打探这才确定冷子濯他们是真的到了军营。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她也没了逛的心情,便回了客栈,可刚回到屋里,就见着窗台上停着一只信鸽!
佑沛儿一惊,无措地看向阿年。
阿年也有些疑惑,快速地抓过信鸽拿出了纸条,结果脸色更加难看了。
她抢过来一看,却是看不懂的信息。
“这上头说了什么?”
“说是将军病重,让主子前往军营。”
病重?
这两个字在佑沛儿的脑中循环。
“怎么会病重呢,昨天不还是好好的,明明说不会有事儿的,怎么可能……”
她有些慌了,脑中一片混乱。
“主子,您不能慌,现在什么情况不确定,而且军营有军医,药材这般辛大人也是完全没问题,咱们先过去看看什么个情况。”
“对对对,先过去,先过去!”
随后阿年便带着她去了军营,不过此刻军营很严,竟然进不去,最后还是她出示了那块黑色玉牌才得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