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次乌勒的诚心十分明显,乌勒汗王回去的时候,乌勒的铁骑也随之撤走了。
冷子濯与乌勒汗王是君子之交,十分相信对方的为人,可是其他将军不相信,还派了士兵探查。
都说武将心思简单,佑沛儿算是发现,武将要是小心眼起来,芝麻绿豆大小的事儿都与你计较。
冷子濯向来不愿与那些将军计较,也幸亏有钦差身份的辛肃从中调解才免了更多的误会。
如今其他将军还在观察乌勒的态度,她与冷子濯已经收拾完毕准备回朝。
冷子濯的人只有三千精兵,加上辛肃的人,加起来还不到一万。
而且此次战事死亡人数,剩下的也就只有七千多人,收拾了一天就已经准备完毕。
佑沛儿担心他的身子,可泰安的乱已经等不及了,冷子濯不听她的劝告带着人先行回去,留下军师和一些好友在这边处理剩下的事宜。
随军的还有一位大夫,因而在保证冷子濯的身体状况之下也没有停留脚步,用了最短的时间便回到了泰安,分别乔装驻扎在周围。
趁着夜色,佑沛儿与冷子濯偷偷进了城,却是傻了眼。
如若她离开前的泰安还是一片人心惶惶,那此刻说是空城也不为过。
家家户户闭门不开,街道上也是凌乱不堪,哪有昔日的繁华,就算是边关的城镇都比这里好多了!
偶尔有东西路过,却也只是巡逻的士兵,没有瞧见一个百姓。
她皱了皱眉,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看来这泰安也不太平。”
“这……太不可思议,当初离开之前我想着他们会用力旁系的皇子,按照这段日子应当早就成为他们眼中的国泰民安了,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还有一点不明白的便是,这泰安城外的百姓日子并不差,可偏偏一墙之隔就差了这么多,他们在外头都听不到任何的风声!
“这不是摆明了的吗?”冷子濯勾嘴冷笑,“皇位人选出了偏差,两遍闹起来了,这泰安自然也就受罪。”
“那现在咱们要怎么办?去丞相府?”
冷子濯有些惊讶:“你觉得此刻去丞相府有用吗?”
他打了个撤退的手势,然后带着她便有回到了暂住的屋子。
回来后却没有见到辛肃,才知辛肃已经进城去打探了。
城内有辛家的铺子,打探的确是方便多了。
佑沛儿也就没啥话说了,就只能先等着那边消息传来。
过了一夜,城外已经热闹起来,可城内那边的城门却依旧关闭,她也去找了些婶子大娘了解状况。
而无一例外的便是说不知道,甚至说来说去都是猜测,还以为她这个皇帝又作妖,殊不知里头早就变了天。
又等了一天,辛肃终于回来了,而带回来的消息也是令人唏嘘。
“皇亲国戚们立了一位五岁孩童,可却在登基大典之上被人质疑出身,甚至都没有要个解释,小皇帝就被杀了,不仅如此,那些反叛的皇亲们又很快找了一个孩童,但也是以同样的状况被杀。”
“如今城中三派势力僵持着,其中一拍就是丞相府,至于城门也是丞相府的意思,看来这位也是矛盾的,不参与,却也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