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巴斯没有说明缘由,直接要赛罕把佑沛儿给她,但赛罕也也是真朋友,直接就拒绝了。
乌尔巴斯也是没有想到赛罕这样坚定,本还想说什么,但一看到佑沛儿,就只能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等着人走远了,赛罕这才松了一口气,后背的衣裳都湿了。
“吓死我了!”赛还后怕地拍了拍胸口,“你和可汗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要你啊?”
佑沛儿当然是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打了个哈哈准备糊弄过去。
可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赛罕的八卦欲太强了,还是真的以前是装傻,就是不行,一个劲地追问。
无奈之下,她只能随口就编了个故事,谁知道把赛罕给说哭了。
“唉……你也不用同情我,反正我离开了那个家也是自由,但总归是在那种腌臜的地方做过丫头,到底是不配皇家,所以公主,你可千万不能把我交出去啊!”
“可汗虽好,可我那小姐的惨样我是瞧见过的,先不说阏氏会如何对我,阿日善公主这般就难应对,而且可敦又是苍瑞人,更是瞧不起我们这种勾栏院出来的。”
说着,佑沛儿都被自己的身世给惹红了眼。
“放心,不管可汗如何做,我都不会把你交出去,你可是我和母亲的恩人,是在不行我就去求母亲,总的不能让你出事儿!”
“好!”佑沛儿抓着赛罕的手,“公主,我的命就靠你了!”
有了赛罕的打包票,她算是松了一口气,但还不能真正的放心。
已经乌尔巴斯是如今的可汗,就算有赛罕母亲参与,可赛罕母亲也只是一个妃子,比不得一个可汗的话。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如若乌尔巴斯对她做了什么,冷子濯必然不会坐视不理,到时候两人碰上那就糟糕了!
越是这样想着,佑沛儿这心里都不踏实,每天晚上都是辗转反侧,想着能给冷子濯递个信。
只是总从那日之后,冷子濯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她也是打听过,但是大家对于必勒格这个名字倒是熟悉,却当真没有见过人。
当然她也想去找思勤,但一想,人家是宰相,她不过是一个丫头,别说是见一面,就算想要离开后宫都是难上加难。
这心思多了,就吃不好睡不香,人自然就憔悴了不少。
不过几天,佑沛儿整个人就瘦了一圈,让赛罕都十分意外。
“你这是做什么了,怎么这幅样子,得赶紧请大夫过来瞧瞧啊!”
“别!”她赶紧拉住赛罕,“我没啥事儿,就是没睡好,多休息就好了。”
当然佑沛儿是不会告诉赛罕自己的事情,再加上乌勒信任的是巫医,根本就没有苍瑞的大夫,她是不敢用这里的草药什么的。
“不行,我不放心你!”赛罕是坚持要请巫医过来,不过佑沛儿这张嘴是剧能说,最终还是费尽口舌把赛罕叫住了。
而最后,她也只能回去歇息,喝了点热水就睡着了。
也许是真的累了,也许是不去想,这一躺下瞬间就睡着了。
等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大中午了。
佑沛儿升了个懒腰刚起来,就见着伺候赛罕的另一个宫女慌神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