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年岁差不多,不过比起阿日善,阏氏可是养尊处优多年,自然就处于下风,没多久就被阿日善压在了下头。
这下子所有人都冲了上去,好不容易才把两人分开。
不过两人身上都挂了彩,尤其是阏氏,更加残忍。
“可汗,你可不能姑息养奸啊,阿日善的暴虐可不是一日两日,臣妾以为今日的事情一定是她所谓!”
“你胡说八道,看你的骨头还痒着!”
“够了!”乌尔巴斯吼了一身,让阏氏继续说下去。
阏氏说的和佑沛儿猜测的一样,不过唯一意外的便是阏氏把阿日善在马厩如何虐待赛罕的事情全部说了。
说的时候,还时不时瞥向高位,哪里坐着地正是老可汗和老可敦,当然还有赛罕的母亲。
不论是哪个母亲,在听到自己的孩子被虐待的时候都是会有很大的反应,可这位的反应却十分平淡。
那反应就好像是赛罕根本就不是她的女儿一样。
就在佑沛儿觉得这件事不会进行下去的时候,阿日善竟然承认自己殴打赛罕的事情。
这下子,上面坐着的老可汗忍不住了,直接把人都叫了过去。
老可汗瞧着年纪也有六十来岁了,可身子骨貌似不错,那气势一点都不必乌尔巴斯差。
他眼睛一瞪,阿日善就没了话,直接就全盘而出,甚至对赛罕母亲的不屑都表现出来。
自己爱妃被自己的爱女这样贬低,也就是间接骂了自己,老可汗这脾气就上来了,直接将手里的杯子砸了过去。
老可汗说话,其他人都不敢动,乌尔巴斯更是袖手旁观,那样子就是希望自己的妹子能好好思过。
阿日善见着没有人帮自己,终于是委屈的哭了,而这个时候老可敦和可敦都出面求饶而老可汗也发话让赛罕母亲脱离了奴籍,也就是说赛罕不再是奴隶。
就这样这事儿就此揭过,活动自然也就早早结束。
旁观的人看了一出好戏,而戏中的人都有了好结局,偏偏阏氏受了伤,丢了脸,还被乌尔巴斯骂了。
她心里那个怨恨不断的滋长,在离去前,佑沛儿看到了阏氏眼中浓重的杀机。
戏散场了,佑沛儿也整了整衣服准备离开,可刚一转身就撞到了一堵肉墙。
抬头望去,望进了一双冰冷的眸子当中,冷不丁打了个冷颤。
“借过一下!”
她一走,对方伸出手臂将她直接拉了出去。
这段日子,她也长了不少个子,可即便这样在男人的面前还是犹如小鸡儿一样,任凭被拎去了没人的角落。
“你放开我!”
“我若是放开你是不是又要逃了!”
佑沛儿委屈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冷哼。
冷子濯叹了一口气,把人放了下来,但没有松手,而是抱着她的腰肢,紧紧地望着。
“你看着我做什么?”被那双眼睛盯着,佑沛儿有些害怕。
冷子濯勾了勾嘴,猛地抱紧面前的女人,狠狠地吻了下去!